“巴菲的独生子半年前就死掉了,空难,尸骨无存,你觉得我还有办法从他身上得到情报吗?”
冷笑着,刀子再一次滑过谢尔德的-□,直接剜除阴-茎。
“不!”
一切都太晚了。
李韶成温柔地在他身上刺穿了五十多个洞,等到谢尔德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他暂停了工作,转而将割除的阴-茎剁碎,混在红酒里面,强迫谢尔德喝下去。谢尔德拒绝将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咽下,但李韶成将匕首插-进他的口中,一通搅动之后,谢尔德屈服了,他满口的碎牙和鲜血,剧痛中咽下了自己的分-身。
“杀了我!”
他徒劳的呼喊着,最后的尊严让他决定放弃求生的渴望请求死亡。
李韶成满足了他的祈求,虽然这个家伙恶贯满盈,也曾经计划将自己的下半-身改造成鱼尾,但看着血肉模糊的谢尔德,李韶成最终还是干脆利索地停止了他的心跳。
而后,拿着唯一的线索——匕首,李韶成换了身衣服,并打开谢尔德的电脑,用他还残存着温度的手指和眼膜解开密码,整理谢尔德留下的资料,这里面的许多东西对警方而言都是有价值的。
李韶成记录下资料后,将数据彻底销毁——他必须为自己争取了足够多的筹码。
外面响起了枪声,李韶成镇定自若地整理着物品,并将谢尔德的眼膜和手指都保存好,放进背包,准备离开。
16、洗白
谢尔德是个不错的主顾,可惜我是个太贪心的猎人。
坐在车子里抽烟的林蓝无奈的想着,他承认贪财是一种美德,尤其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
不知道那个小美人现在怎么样了,他已经料理了谢尔德吗?他可真是辣的可怕,还好我对这样的美人有兴趣,却更珍惜自己的命。
林蓝回味着和那家伙的每一次,同时也庆幸着自己的及早抽身,此时爆炸声响起,将他从臆想中拖出来。他听见了尖叫和枪声,还有车子的鸣叫。他坐在车上不动,他等着结果。
骚乱持续了很久,没有人注意到在一旁的他,等得他都有些麻木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冲了过来,他身上都是血,扑上来,打开车门。
“快开车,带我走!”
男人命令着,林蓝记得他,他是谢尔德的亲信。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能再耀武扬威了,死亡抓住了他的身体,小肠都流出来了。
“为什么还不开车!”
男人急了,左手捂住小腹的伤口的他,右手激烈地拍着车座,但是他很快就安静了,司机的眼睛让他害怕,那是只有经历了无数次生死危机的人才能有的残忍。
“是你!是你出卖了我们!”
他的牙齿在打颤,眼睛死死地盯着林蓝,像毒蛇一样。
“因为我找到了更值钱的东西了。他比你们更值钱。”
林蓝冷冷地说着,潇洒而顺畅的拔出枪。
“……是什么!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
男人不可思议的追问着,即将降临的死亡让他无法冷静。
“一件神奇的东西,能让我体会到生命的意义的东西。”
转过头,林蓝开了枪。他不喜欢看见鲜血和脑浆迸出的血腥场面,即使开枪的人是自己。
鲜血溅在车窗的玻璃上,狭窄的车厢里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林蓝放下枪,打开车门,将尸体拖出去,而后从后面离开了。
任务“犹大”正式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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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小姐今天的心情特别愉快。
她热情洋溢地泡了杯咖啡,递给给坐在对面的男人——准确地说是个少年,递过去的也不是一杯警署里面随便每个员工都能喝的速冲咖啡,而是精选最好的咖啡豆,慢慢的烘陪出来的连警署长都没有喝过的格蕾丝私藏咖啡。
“谢谢,真的很美味。”
少年喝了一口,对她的咖啡予以极高的评价,这微笑让一贯豪放的格蕾丝感到害羞,甚至——在这个和她侄子差不多年纪的男孩面前,露出了怀春少女的羞涩微笑,以前所未有的文雅口气建议:“需要来片蛋糕吗?”
“不用了,您的热情让我不知所措。”
“我是个警察,而你看起来受了很多委屈。我是说,你和我的侄儿年纪差不多,看着你,我忍不住的就想起我的侄子。”
格蕾丝毫无愧疚地说着,她给予这个初次见面的少年以特别待遇,绝不是他的年纪和自己的侄儿相仿——天知道她有多讨厌那个嗑药的小子。眼前的男孩确实太漂亮了,还是罕见的不论男人或是女人都无法嫉妒的漂亮——即使是对美色罪犯麻木的格蕾丝,依旧俗套的落入了容貌姿丽的陷阱。
不,他不是男色陷阱,他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格蕾丝想起了她的任务,她是来给这位不幸的受害者做笔录的,他刚刚从惨无人道的世界里逃出,她有义务为他营造温馨舒适有安全感的环境,虽然似乎哪里出现了偏差。
他是昨天被带回来的。
执行任务的同僚们表示,当时的场面相当血腥残暴。
在牺牲了诸多人力物力突破封锁之后,全副武装的警察小心翼翼地进入早已尸横遍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