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去管赵辉还是死是活,也没人给他处理伤口,几个打手只是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车边,胡乱塞进去,再合上后备箱。
车速太快,路上非常颠簸,赵辉跟着车子摇晃,手臂上和腿上的断骨也因此移位,反复□□肉里,他醒了又被疼晕,疼晕了又醒,黑衣人坐在前排向李思勤打电话,表明人已经抓住了。
李思勤嗯了一声,随口吩咐把人关进地下室,他着急回家陪双胞胎吃午饭,哪里有空管这么个东西。
方健心神不宁的做了一桌子菜,等着方栋和李思勤回家,期间给方栋打了无数次电话,全部没人接。
李思勤回来只看到了一个人,眼神微暗:“小栋呢?”
“他……他昨晚上打玩游戏,玩得太晚”,方健很紧张,拳头捏得死紧,手指甲也陷进了肉里:“现在……现在还没醒。”
“你非常不擅长撒谎”,李思勤坐到方健旁边:“说吧,怎么回事儿?”
方健低着头,不敢说实话,也不敢不说话:“我……”
李思勤失去耐性:“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让别人去找。”
方健咬着下唇上的软肉,转身,把头埋进李思勤怀里,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我……我不知道……”
李思勤心软,将人搂住:“我不是在凶你,别怕,只要小栋没背着我偷人,我都不怪他,小孩子贪玩是常事儿。”
方健更不敢说了,虽说他没跟着方栋一起出去玩,但看那些遗留下来的痕迹就知道是做了些什么,壮起胆子胡编道:“小栋……小栋出门前说他去网吧了。”
李思勤不傻,相反,能从他爹一堆私生子女中脱颖而出代表他非常聪敏,他一句话没说,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铐,将方健铐在桌腿:“你先吃饭,我去叫小栋回家。”
方栋回不了家,直到天色大亮,那些人才陆陆续续离开,床单上和他身上满是脏污干涸后留下的硬块儿,他身上没一块儿好肉,底下也裂开了,但药效还未完全消退。
jack摆好摄像机,解开方栋的手铐,握着他的脚腕往上抬,给了一个特写。
方栋脚腕轻轻动了动,感觉肌肤上像是有蚂蚁在爬,非常想要jack多摸几下。
jack带上塑胶手套,手指上移:“真是贱,这样也能有反应。”
方栋忽然笑了:“对啊。”
jack也笑了,抽了张名片放到枕头上:“想要就打电话,今天到此为止。”
……
公寓内,赵羽丰夫夫活动完还在睡回笼觉,贺之扬听了两个小时的墙角,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心里那一池子春水被搅得乱七八糟,小mī_mī都立了起来。
他打开电影,咬住被子的一角,邪恶的双手伸向了自己的小兄弟。
高成提着个饭盒往楼上走,昨天那人说要他全权负责,所以,今天带饭过去,应该也不是很突兀?他不断安慰自己:照顾病号的衣食住行是每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应尽的责任,对,没错,不要虚。
走到贺之扬门口他还是虚得不行,小风一吹,大门裂开一条缝,高成全身紧绷,伸着脑袋往里面看,客厅里没人,干,这就是天意了。
上帝帮他打开了一扇门,高成没道理不往里面走,他松开衬衣第一颗扣子,深吸一口气,踏出了第一步。
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窗帘被风吹得乱飘,空气里有股洗衣液的香气,高成转身又将门关上,心想:还好是遇见我,要是被什么不法之徒瞧见没关门,入室抢劫是轻的,把色也劫了就遭了。
“嗯……”
高成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喘息,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今天运气会这么好。
贺之扬带着耳机看小电影,跟着男主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高兴狠了还会不自觉哼出声,丝毫没注意到有人在偷窥。
高成被他惊住了:“你在看gv?”
“靠”,贺之扬手忙脚乱的裹上被子:“你怎么进来的?”
高成不答反问:“你也是gay?”
撞破不可怕,谁怂谁尴尬,贺之扬沉着脸,表情超级凶,特别凶,非常凶:“出去。”
“我说对了”,高成微笑,一步步逼近,站到床边,俯下身:“早知道就不装这么久了。”
贺之扬彻底被吓软了,这时候非但没生出任何花花心思,反而吓出了心理阴影,逞强道:“我是不是gay关你什么事儿。”
高成直接上嘴,嘬着一颗小红豆使劲吸,身体力行表达到底关他什么事儿。
天色慢慢昏暗,贺之扬望着天花,眼睛里含着两泡泪,心想:人不可貌相,还以为是零呢,早知道是猛一,他绝不会白白浪费资源这么久。
高成亲亲贺之扬的眼角:“这么委屈?”
当然不委屈啊,贺之扬想摇头,但零号的尊严阻止了他这么做,即便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还是努力严肃表情:“我告诉你,入室强干是犯法的。”
“那你想怎么办?”高成无所谓的抽着事后烟:“去告我,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被我玩了屁股?”
话太流氓了,贺之扬小眼神都兴奋起来,哎呀,说什么嘛说,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把我搞成个破布娃娃,然后威胁我不许报警吗?
高成穿鞋,端着饭盒往厨房走:“我去热饭,先随便吃几口垫垫肚子,等会儿再出去加餐。”
贺之扬有些小失望:“哦。”
第33章 闲逛
赵羽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