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鱼顾着闪避,不慎往后坐倒;那浮笙正要问他是否无恙,沉鱼却不声不响,若无其事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他手腕,说他速度有余,力度不足,不等浮笙开口,又示范了一回。浮笙见他似无大碍,稍放了心,见他声色俱厉,只好跟着照做。
之后几日,浮笙都独自练武,早课晚课也不见沉鱼,想他似乎真摔伤了,这日便去探望。行到沉鱼卧房,只见纱窗半掩,隐约听得里头淫声,浮笙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探头一看,只见那沉鱼伏在几上,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裤子除到小腿,握着个角先生在后庭进进出出,却似乎还嫌不够,难受的要叫出声,却似乎怕人听到,咬牙强忍,脸儿涨的通红,好几次按耐不住,淫声泄将出来,直如发情一样。
那浮笙素知沉鱼不苟言笑,何曾见过他如此模样?当下看得脸红耳赤,双腿也不听使唤,不知不觉去了他房门口,问也不问便闯将进去。沉鱼停了动作,转头同浮笙对视,脸颊儿泛起潮红,眼神里水波流转,教那浮笙更是血脉贲张,胯间炙热难耐,真想扑将上去。
眼见这不速之客似乎不肯走,沉鱼拔出了那角先生,懒懒的拉起裤子,随手绑在腰间,露着半个臀瓣儿,望着浮笙,重重喘息道:「阿浮,你为何不敲门?」那浮笙更是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冒了一句:「师兄,请原谅我唐突……」沉鱼勉强喘顺了气,又道:「入都入了,为何还不锁门。」
那浮笙呆呆的应了一声,反锁了房门,又立在原地不动;那物事高高的顶起衣料,龟`头那处湿了一片,想过去一亲芳泽,双腿却动弹不得。倒是沉鱼放下了角先生,主动走去浮笙那头。
浮笙见他裤子居然没绑紧,全靠那话儿硬起来撑着,随他脚步,在他裤带下一颤一颤;上衣也散开了,片片红晕之下,绒毛遍布胸腹,越往下越发浓密,绵延到那裤带里头。
浮笙教这淫靡情景惊的呆若木鸡,还未反应过来,沉鱼已扑进他怀里,一手抚他脸庞,指头儿在他唇上打转,另一手揽住他腰,贴到他身前道:「阿浮,我好热,你可否……帮我……」「泻火」二字未出,那浮笙按捺不住,抱住沉鱼便吮他唇,趁他被亲得头昏眼花,顺势把他按到床上,又是一番缠绵。
虽然平日沉鱼武功在他之上,可如今却全无抵抗之力,任由浮笙蹂躏。那浮笙素来粗暴,床上亦无二致,亲罢他唇,又去咬他脖颈,手上也不空闲,摸进他衣衫里,浑身上下抚了个遍,就是不弄他那话,难受得他上下摆腰,把那物事蹭到浮笙身上。
浮笙玩弄了他一阵,正要换个花样逗他,沉鱼却似乎耐不住了,坐起身来,摸进他裤子里,抓住他那物事把玩,勒得又肿又硬,便掏出来,连舔带吮,而后又解开他衣带,一路从他下腹往上亲,舌尖儿带过胸膛,掠过颈侧,又亲到他唇上,双臂环抱他背,又松口颤声道:「阿浮……快弄我……」
浮笙只道自己听错,又问:「你说什么?」沉鱼难受的几乎哭将出来,捧起浮笙脸儿又道:「阿浮,快……我快受不住了…… 」浮笙这日着实吃惊不小,这沉鱼平日木讷严肃,如今真当说出此等淫话,便又问:「师兄你怎的了?可是中了春药?」
沉鱼不语,骑到浮笙身上,又把裤子除到腿根,那物跳将出来,昂首而立;一手握住浮笙那话,顶住穴`口,来回摆腰,爽得他淫声阵阵。浮笙见他步步进逼,心想平日教他占尽风头,难道连这档子事,都要让他争先?便趁其不备,抓住他双腿用力挺身,那物顿时整根没入他体内。
那沉鱼痛得唤了一声,浑身一颤,将他夹得更紧。浮笙更是兴起,直要撕碎沉鱼一般,掐着他腰便是一顿横冲直撞,弄得那沉鱼连唤夹喘,似要断气一般;只见那沉鱼双腿夹着他腰,双手按着他胸膛,一头卷发散在肩头,都教汗浸湿了,滴滴甩到浮笙身上,满面迷离的望那浮笙,口中连连唤之,引得那浮笙越弄越起劲儿,这头观音坐莲,那头老汉推车,战了近半时辰,两个都泄了,双双累倒在床,方才罢休。
之后好长一段日子,那两个日日颠鸾倒凤,好不快活。那沉鱼似变了个人,一日不行`房,便心神不宁,浑身蚁咬般难受,每日空闲时分,甚至早课休息,都要同浮笙大战几个回合;更有什时,一日弄个四五回,那沉鱼腿儿都软了,好几次扶着墙出门,过了几个时辰,又回头求浮笙弄他。
浮笙本是出于妒忌,难得有机会凌驾其上,自然就报仇般肏个痛快;可同沉鱼行`房多了,居然渐渐起了情意。每次同他交欢,肆意爱`抚索吻,觉他肌肉紧实不乏弹性,声线低沉带些沙哑,平日严肃面容,如今满是情`欲,反差大得出奇,却也意外诱人。
尤是每当云`雨过后,那沉鱼意犹未尽的倒在床上,在枕边唤他「阿浮」,那神情实在教他如痴如狂。后来见沉鱼越发渴求,浮笙亦变本加厉,干脆去沉鱼房里过夜,房里几碟果子,一壶清茶,只闻帐里云`雨,不顾窗外春秋。
可惜好景不长。一日,沉鱼突然打回原形,百般柔情的人儿,又变回原先那根木头,无论浮笙如何示好,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浮笙忍不住想抱他,却教他一个反手拧了回去。那浮笙既不解,又不忿。明明沉鱼引诱他在先,如今却成了他自讨没趣,难得他一往情深,岂不是付之东流?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