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与他本是一人,阿诺与他做什么,龙都感同身受。
阿诺不想他走,黏在雅各布身边拉他的手,指尖轻轻刮他的掌心,泪眼汪汪得一言不发。
龙无奈地叹息,幻影从他眉心飘出来,把阿诺从他身边拉开。
“我不在的时候,幻影会陪你。”
“可是我只想要你陪我。”阿诺被幻影搂在身前,执拗地望着雅各布,“完整的你。”
“他就是我。”
龙说得没错,阿诺无力反驳。
“我会尽早回来。”雅各布摸了摸阿诺的脸颊。
龙没有告诉自己的祭品,他能感知幻影所感知到的一切,所以他离开以后,听见阿诺对另一个自己说:“我好想你。”龙身处千万里之外的深海,温柔地笑起来。
“……你不会说话,”阿诺窝在幻影怀里难过地呢喃,“雅各布平时也不怎么说话。”
“……雅各布是条温柔的龙,就是有点傻。”
龙飞行的身姿微微一顿,金色的眼睛里迸发出一抹怒意。
“为什么会喜欢一直伤害他的我呢?”阿诺翻身坐在幻影身前,拉开他的衣衫,“那天他化为龙,胸口的伤疤又深又长。”
阿诺颓然地低下头:“……是我用剑刺伤的。”
龙在水底逆着洋流打转,尾巴敲晕了一只大海龟。
“所以他好傻!”阿诺用手指抠了抠幻影胸前的伤疤,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我好喜欢他。”
雅各布嗷地一声冲出海面,又合拢双翼猛地扎入深海。
阿诺搂着幻影说了很久,看他毫无感情波动的脸有些生气,便挣了他的怀抱独自躺在金币堆上睡觉。
金币散发着寒意,阿诺没躺多久就叫雅各布的名字,幻影走过来,将他抱在怀里。阿诺转过身搂住幻影的腰:“你等我的时候会寂寞吗?”
雅各布嘴里叼着不听话的恶魔,听了这话愉悦地喷出一团火苗。
“……对不起,我早点来就好了。”阿诺亲了亲幻影的嘴唇,温热的触感同时出现在龙的唇角,他猛地吐出嘴里脏兮兮的恶魔,化为人形愣愣地摸自己的嘴角。
他的祭品正在亲吻他。明知道幻影也是自己,龙心里却泛起酸意,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阿诺被幻影压在了金币堆上,双腿分得很开,而幻影什么都没做,只是认真地注视着他的花穴,看它在自己的目光里逐渐泛起湿意,然后两片柔嫩的软肉发红肿胀起来。
阿诺记得在城堡里被幻影粗暴地进入,他代表龙最原始也是最真实的yù_wàng,阿诺想,雅各布最想要的很可能就是那样的情事。
可是幻影是又不是雅各布,阿诺有些别扭。然而他的身体分辨不出其中细微的差别,在幻影热切的注视下有了反应。
幻影的手指粗暴地挤进柔软的花穴,阿诺仰起头喘息,身上的白色长袍被撕裂,露出洁白无瑕的躯体。
幻影没学过前戏,不懂得人类的身体比龙脆弱,他只学会粗暴的进入,于是又如那日在城堡中一般将阿诺抱在怀里,拉开他的双腿,性器狠狠撞了进去。
阿诺惨叫着软倒,甜腻的血腥味弥漫在洞穴里,花穴红肿不堪被滚烫的性器次次贯穿,他哭着喊雅各布的名字,面朝洞穴的方向被拉开双腿,浑身颤抖地忍受着暴虐的情事。
龙在回程的路上心急如焚。他的祭品正在瑟瑟发抖,哀嚎里满是他的名字,可是相距甚远,雅各布不能将幻影收回体内。
阿诺疼到极致,神志有些恍惚,狰狞的性器顶开脆弱的宫口,碾磨着敏感的子宫,快感宛如电流,窜遍四肢百骸,他竟也能高潮,花穴喷出夹杂血丝的ài_yè,欲根吐出些许白浊。
幻影觉得穴道越来越紧,便撞得更加用力,阿诺在他怀里颠簸,摇摇欲坠最终跪在幻影身前,依旧面朝洞穴口,津液从微张的嘴角滴落。
龙感知到幻影所做的一切,性器仿佛也埋在湿软的穴道里驰骋,自然也闻到了甜腻的血腥味。雅各布在海底愤怒地嚎叫,巨大的身躯化为一道黑色的流星,转瞬就消失在洋流里。
阿诺从未感受过如此原始而野蛮的情欲,幻影真实地体现龙内心深处的yù_wàng,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阿诺又疼又累,趴在金币堆上颤抖,花穴被粗暴的冲撞折磨得通红,而幻影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逼着他与自己一同高潮,然后跌入没有尽头的欲海。
龙终于回到洞口,他的祭品被另一个自己牢牢压在身下操弄,身子遍布情欲的红痕,而柔嫩的花穴又红又肿,时不时流出混着血丝的欲液。
狼狈又淫靡。
然后他看见阿诺艰难地抬起头,哭着向他伸手,幻影将他再一次抱起,当着雅各布的面拉开阿诺的双腿狠狠撞进花穴。
阿诺尖叫起来,明知身后的幻影与龙本是一人,却总觉得被迫当着雅各布的面与别人交合。
龙盯着他的祭品,看他柔软的身体被幻影支配,红肿不堪的花穴吞咽下狰狞的性器,再也忍不住冲过去,与幻影合二为一,亲自搂住了阿诺瑟瑟发抖的身子。
“雅各布……”阿诺的泪涌出来,“雅各布你回来了……”
龙亲吻阿诺的后颈,埋在他体内的欲根不敢轻举妄动。
“雅各布是你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