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句话中有很多话,他都是听不懂的,比如那个他到底是谁?兽父警告他不可以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不过夏展和舒珂如果主动问的话,就自己判断能不能说,反正夏展那边已经说过了,舒珂这里也没事吧?
原来,原来还不止一个两个的心里有怀疑,既然如此,那族长,那那些所谓长老,还有祭祀,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为什么?
“珂珂,你没事吧?”东君有些抱怨的看了鹰飞一眼:“你乱说什么呢!”
“东君,他应该没撒谎,”舒珂沉着脸,手放到了兽皮包上,他可以肯定里面是糙纸了,上面记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待会他会仔细看的。
“鹰飞,既然叔叔也说了,事情不对劲,何况兽父和雌父,甚至哥哥都是这样不明不白的——你应该能理解吧,如果这里是放着重要的东西,而那个坏人知道了,他一定会想办法对付我,所以那个山洞必须要毁掉,而且要将里面的痕迹消除的干干净净,所以我才第一时间询问你,那个地方在哪里,你是怎么找到的。”
鹰飞沉默了一下,“那里应该不容易发现,”看了一眼旁边的东君,“我是去追长尾兽,然后才偶然到了那里。”
见东君脸红,舒珂秒懂了,感情是为了他,不过还是要尽快将那里毁掉!
“鹰飞明天一早,你能带我去那里看看吗?”
“可以。”
“鹰飞!”东君惊讶的站起来:“你在说什么呢,那是盐湖,珂珂怎么可能——”
“东君,放心吧,我能上去,贝塔带我去过了。”
舒珂都这样说了,东君自然不再反对,两个人多了一会,看出舒珂的心不在焉,就告别离开了,约好了早上在森林里见面,然后一起去盐湖上面。
舒珂看着手里的兽皮包,拿了把刀,将封口的线割断,吸了口气,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关于囚禁的疑问—达尔
舒珂将手上的东西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甚至将整个原身的记忆挖了好几遍,依然没有搞明白,夏展留下来的这些是什么,看似一张地图,可是却缺少了很多部分,无法判断具体位置,要说不是地图,却也不像是文字,总不可能夏展藏得那么严实,其实只是随便画的东西吧?
不管怎么样,舒珂还是利用系统将它们拓印了下来,然后将拓印的地图放到储存区,编辑好名称,标注为夏展,至于实物则小心的藏到了储物间,而不是夏展或者他自己的房间。
夏天的白日如同往常一样的长,舒珂吃的是中午做好却没吃,利用冰凉草冷冻起来的鱼冻,带着点粘稠,还有一丝微辣的鱼冻反而另有一番滋味。
屋子里有满满一大缸的米,所以舒珂也没必要省着,完全是一日三餐不是粥就是米饭。
将热水烧好,就那么放着,然后舒珂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蔬菜水果都浇上水,准备好爬山需要的一切有可能用得到的东西,就坐等午夜的到来了。
初夏的蝉鸣,响彻整个部落,舒珂直接沿着自己家晾衣服的架子爬上围墙,然后一跃而下,环视四周后,快速的隐没到黑暗里,向着峭壁而去。
身上带着的灯笼草被布巾包裹,所以没有意思光亮透出来,舒珂只能凭借着淡淡的月光,在攀爬的途中寻找异常点,一手一把的铁刀直接插进岩石里面,生怕自己错过什么,所以每向上一步,舒珂就停下来左右仔细的查找一下。
差不多快到山顶的,舒珂才发现了一个有些偏僻的山洞,还没有靠近,他就一手抓住支撑点,一手捂住了鼻子。
令人恶心的恶臭,在靠近的时候,不断的袭来,舒珂忍着痛苦,身体沿着墙壁一荡,然后落到山洞前面的小平台上。
捡起地上的石头扔进去,侧耳倾听,发现并无异常,但还是为了安全,再次扔了几个小石头进去,除了撞击的清脆声音,再无其他。
舒珂从身后取出灯笼草,将它绑到石头上,然后第三次扔了进去,据光亮所照亮的范围来看,里面是一个不是很深的直通山洞。
又等了一会,舒珂才一手握着长刀,一边握着灯笼草,走了进去。
墙壁略微湿滑,地上倒是挺干燥的,并没有什么异常,就连偶尔出现的一些小虫子都是无毒的,山洞范围不算小,最起码能容两个人通过,越是向里面走,臭味越是浓厚,舒珂最终还是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了两个小布团堵住自己的鼻子,可就是这样,也没能挡住那些臭味。
从洞口到最里面差不多也就十几米,一路插入墙壁上的灯笼草将整个山洞照亮了。
舒珂蹲下身体,用手里的刀子拨了拨地上的残破布条,在转身瞧瞧另一边的食物残渣,以及臭味来源的人体排泄物。
脸色沉了,很显然这里曾经有人存在,而且,这个曾经,就是在入夜后还存在,是他来的太晚了,食物还很新鲜,显然是被匆忙带走的,是谁?
舒珂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突然出现,神色紧张的景阳,他在这里藏了人?藏了谁?囚禁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舒珂看着滚落了满地的饭粒,皱着眉头,将灯笼草插到山洞的四周,确保里面的光亮,上面只是普通的墙壁,而线索一定是在下面,没有动其他东西,先是看了一下地面,没有发现有用的信息,舒珂才拨开枯草,以及一些凌乱的布条。
达尔、达尔、达尔……枯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