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兵士都是商承弼的禁军,何曾受过今日之气,如今有晋枢机撑腰,这一声是真是呼号震天,景衫薄横棍当胸,“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杀我!”
晋枢机笑,“景公子,您拿着这根破铁棍,连剑诀都捏不圆,别寡不敌众命丧此地,连累您师兄难过才好。”
景衫薄冷哼一声,一跃而起,竟是飞了。晋枢机掠发轻笑,朴将军身后一个兵士却突然叫道,“不好,他要启动机关。”
晋枢机从飞泉琴下抽出宝剑直取他腋下,“你疯了吗?”
景衫薄横棍挡架,宝剑击上铁棍,兵戈之声响个不断,晋枢机叫骂道,“你有没有脑子,真以为这普天之下谁都惹不起你大师兄吗?”他这一句虽不好听,但对景衫薄关怀之意倒是挚诚。
景衫薄略滞了滞手,“我不想杀人,只是,这里不是驻军的地方。”他性子急,话未说完,又和晋叔机对上了。
两人虽然相斗,却都没有认真动手,如此拆得三十余招,景衫薄道,“你的剑法不错啊。”
晋枢机道,“那是自然,可惜,你被罚不能用剑,要不然,五年之后,或可与我一战。”
景衫薄原是小孩性子,可如今听他提起藏剑之辱,又想到自己是受了他摄魂术蛊惑才被师父重责,手上剑招立刻狠辣起来,晋枢机知道他上当,不免得意,手下陡变,竟成了性命相搏的招式。
二人均是师承名家,剑术高妙,又各怀心思,正斗得难解难分,却听到远方一个人道,“贵客远道而来,既来之,又何妨安之,小夜,退下吧。”
这呼唤之声入耳极为清晰,晋枢机却知道这声音极远,他本不欲理,却突觉得灵台雾障,心懒意弛,便只好罢手。景衫薄恰在这时收了铁棍,“师父叫我,算你走运!”
晋枢机还剑于琴,“看在世尊和我哥哥面上,不与你计较。”
景衫薄冷冷一笑,“我师兄看你可怜罢了!”说完也不理晋枢机,径自提着铁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得和写得不太一样,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