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涵也连忙坐起来,掀开韩昭易的衣服检查,发现没撞红这才松了口气,大脑一放松嘴边的话也跟着脱口而出:“不是我,是昭易……”
陶清涵即时止住了话头,但方珍禾明显已经听到了,高兴问道:“你跟昭易在一起啊?”
韩昭易隐约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看向陶清涵,结果就听他嗯了一声。
韩昭易凑到他另外一边,轻声问道:“提到我了?”
陶清涵没回他,直接把手机放到两人中间顺便点开了扩音器。
几乎打开扩音器的同时方珍禾也开口了,这次换成了普通话:“昭易。”
韩昭易扬眉看向陶清涵,结果对方只是对着手机努努嘴,见媳妇儿不帮忙他只好自己上了:“珍姐,我是昭易。”
方珍禾得到回应更加开心,一来就问了些韩昭易的近况,又对他对自家儿子的照顾表示了感谢。
韩昭易彬彬有礼:“应该的。”
陶清涵在心里吐槽,照顾确实周到,里里外外方方面面都可仔细照顾到了。
方珍禾又开口邀请韩昭易来家里,美其名曰避暑。
这次不等他开口,陶清涵便抢先帮他答应下来,捂着他的嘴朝电话吼:“妈,放心按鹩θチ耍我跟他的车回来,我们后天回去。”
韩昭易呜呜说不出话,陶清涵越按越用力,继续跟他妈吼:“我们回来吃晚饭,记得准备红烧肉!”
等到好不容易把自己从陶清涵魔爪下扒拉出来,方珍禾刚好挂了电话,韩昭易憋得有些气不稳,呼吸有些急促。
陶清涵小流氓做派挑起韩昭易下巴一脸奸笑:“现在你逃不掉了,乖乖跟老子回家见公婆吧。”
韩昭易哭笑不得,一把把人抱起扔到了床上。
陶清涵很自觉乖乖躺好,自己动手脱衣服,嘴上还娇喘不止。韩昭易手一顿,有些无语:“我都还没碰你。”
陶清涵夹住他的腰,急切道:“那就别特么浪费时间了!回到家都找不到机会亲热,会憋坏啊。”
面对这么一小浪货,韩昭易想矜持都难,直接赋予行动:“好,哥哥这就喂饱你,干的你两天下不来床。”
厚重的窗帘将光线紧紧隔绝在窗外,房间里温度有些低,却抵挡不住床上两人永无休止的热情与疯狂。
掐在腰侧两手的力度越来越重,陶清涵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只能紧紧抱着身上人宽阔的肩背,承受着那人带来的一次次灭顶的疯狂。
疯狂间,陶清涵话语都变得破碎:“老流氓……你……哪天……精尽人……亡……我……一点……都不……奇怪。”
韩昭易身下动作不停,狠狠吻住那张微启的唇:“是宝你让我疯狂。”
陶清涵微笑,不再吝啬呻*吟:“那你就……干死……我啊。”
韩昭易动作发狠:“到时可别求饶。”
后来陶清涵确实在床上瘫了两天,吃饭由韩昭易直接喂到嘴边,撒尿由韩昭易抱到卫生间亲自扶鸟,整个一高位截瘫的废人,不过被恋爱冲昏头的两人并没有觉得有哪不对劲,一个心甘情愿照顾着,一个乐乐呵呵被照顾着,偶尔对个视都是情意绵绵。
第三天一大早两人就出发了,车子上了高速后韩昭易看陶清涵跃跃欲试便把方向盘交给了他。自己坐在旁边给他唱歌聊天解闷。
有时候兴致上来了,陶清涵也厚着脸皮哼几句,反正人已经骗到手了,要嫌弃就让他嫌弃。而或许是心境改变了,此时韩昭易再次听到那毁人不倦的魔音,也只是觉得可爱无比,简直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最佳典范。
韩昭易想到这里忍不住轻笑出声,陶清涵撇撇嘴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的歌喉于是为自己辩解:“人无完人,我这么优秀有个短板很正常,如果上天把歌喉都赐给我了,你让其他人怎么活。”
韩昭易笑喷,面向他指指自己:“这不就有一完人吗?全能男神不是你说的吗?”
陶清涵不咸不淡哼了一声,眼睛盯着前方不回头:“那是之前对你认识不深刻。”
“现在呢?”
“现在?”陶清涵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嫌弃道:“全是缺点,最大的缺点随时随地发情,太流氓。”
韩昭易乐了,合着只准他浪,不准他流氓?双标不要太明显,于是他也指责道:“谁让宝贝太可口。”
陶清涵态度一变,一脸沉痛道:“老韩同志,我觉得我们太堕落了。”
韩昭易看他,接收到目光,陶清涵继续道:“我们在一起也快三个多月了,三个月里你自己算算我们滚了多少次床单。”
这怎么算得清,有兴致就开干,谁还会特意记着。
陶清涵也猜到了他的想法:“记不清了是不是,你看看其他人,三个月最多牵个手亲个嘴,我们倒好连床都折腾了好几回,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堕落!简直愧当社会主义接班人。”
韩昭易特喜欢听陶清涵侃大山,听开心了直接托着下巴笑眯眯听他嘚啵。
陶清涵继续慷慨激昂自我□□顺便展望一下美好未来,嘴都说干了,瞥见韩昭易听得入迷了,沾沾自喜道:“有没有产生共鸣?听完有没有激动?”
韩昭易严肃点头:“有,一想到这么厉害的一张嘴昨天还在帮我口,我就激动。”
“靠!”要不是还在开车陶清涵简直想把手里的方向盘都砸他脸上,“老流氓你没救了!”
韩昭易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