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黑走过去想跟许妞打个招呼,却看见许妞对着她竖起中指。然后大摇大摆的回了教室。宇黑当时就受不了了。但也只能亚巴吃黄厘。
宇黑来到教室,看见许妞下巴顶在课桌上,两眼呆滞无光的看着前桌,那是宇黑的座位。宇黑突然伤感了起来。
小混蛋走过来说,哎哟校花难得来我们班,亲自挑选男友呢。宇黑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林菲菲,以前是在五班,现在被调往尖子班六班了。
六班作为尖子班早在高一入学前就确定了,当时是由中考前五十名组成。现在只是作了个别人的调整。
宇黑走进六班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找不到了自己的位置。在过去,六班在她看来是高阁中的神童班,只能瞻仰不可亵渎。
宇黑左顾右盼的徘徊在教室里,还得不停的给看着她的同学打招呼。正当宇黑进退两难时,她看见了最后一排角落里的白阳,他旁边的座位是空的。
此时,白阳正双眼直勾勾的盯住她。那眼神好像是在召唤她过去,又好像是要她远离自己。正当她犹豫着是否过去走下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林菲菲同学,请坐到白阳旁边那个座位上。”
宇黑回头一看,是六班的班主任。宇黑走向白阳,给了他一个深沉的吻。
宇黑再一次昏昏沉沉的醒来,才发现原来一切只是一场梦,而且是个梦中梦,或许还算是个春梦,毕竟他愕然发现自己的内内已经湿透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流年似水,白起们早已不在彼此的身边。还剩下些什么?有一天,在普鲁斯特的世界里,白起发现了自己潜意识里的一个秘密:“原来,虽然你消失在了白起的现实世界里,却始终存在于白起的潜意识中。”正如《追忆似水年华》里写的:“爱情的本质在于爱的对象本非实物,它仅存在于情人的想象之中。”
暑假过后,白起来到新的学校就读高中,认识了一些新的同学。首先是惠惠。惠惠是个胖女孩。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蛋,噢天哪,可爱极了。
第一次看见惠惠的时候,白起觉得她像个姐姐。白起的意思是,在这个陌生的新环境里,她让白起有安全感。
白起刚到新的学校就读,而惠惠和他正好是同一个年级。白起住进房东奶奶家里的时候,惠惠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年。
房东奶奶很热心肠,是个极好的人。惠惠住在一楼,我们住在三楼。白起坚持认为,惠惠需要多运动。但白起始终不敢说出口,白起不习惯对一个女孩子太好。
后来白起发现惠惠是喜欢运动的,这出乎白起的意料。不过白起不太建议她打乒乓球。你知道,打乒乓球需要灵活,这明显不适合她。直到有一次周末,他们进行了简单的切磋。她喜欢扣球,扣得白起满地找球。
坦白说,白起发觉她打球很灵活。但白起不会这样跟她说,白起不习惯夸一个女孩子的好。白起对她说,嘿,妞,你力量真大!
她不回应,只是瞪着圆圆的眼,歪着圆圆的脸蛋。你看到了吗,她在鄙视白起,她觉得白起没她灵活。
好吧,白起承认,惠惠其实没那么胖,只是眼睛有点大,脸蛋有点圆,不过说到底,还是广播体操比较适合她。
其实,白起还想写写惠惠的爱情。要知道,没有爱情的故事真像一坨屎。只是惠惠的这方面白起一无所知。
高中入学报到的那天下午,白起第一次见到了江岛。入学缴费的时间安排在上午,下午是进行班级大扫除和座位的安排。正是那天下午,白起第一次见到了江岛。
现在,请允许时间定格在那个画面,让白起用足够多的笔墨描绘出当时各方面的情形。首先是教学楼的分布情况,假如站在校门口的位置看去,教学楼由近及远,有外、中、里三个楼梯,四层楼共计32个教室。高一六班的教室是教学楼二层靠近里面楼梯口的那间。这间教室外有一个天台,简直是得天独厚的露天活动场所。
接着是当时的白起,提着装着一块抹布的空桶,屁颠屁颠地走在教学楼的楼梯口处。与往年任何一次开学大扫除一样,白起都乖乖听班主任的话,带着水桶和抹布到学校来,重点是脸上还挂着笑容。白起相信,你一定能够想象得出,白起是多么乖巧的一个男孩。
最后是江岛,此时,他就站在天台上,在几个陌生的新同学中间。午后的阳光穿透过繁茂的树叶,仿佛只洒落在江岛一个人的身上。江岛,虽然当时的白起还不知道这个名字,但他那白净的脸庞,那宽松的t恤,顿时让白起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没错,江岛的外表像极了白起那个十三岁的表兄弟,那个和无知的白起缠绵过一夜的男孩。
生活总是充满着戏剧性。一个小时后,白起们大扫除完毕。班主任为了安排新生的座位,让白起们男生女生在天台上,各站成了一列。江岛几次调整自己的位置后,站到了白起的前面。之后,伴随着心脏强烈的起跳声,白起和江岛成对步入教室,成为了彼此进入高中的第一位同桌。
从此,自早上七点半的晨读,到晚上九点半的晚自习,白起和江岛钦的距离不会超过零点一公分。而白起得以经常偷偷观赏他的容貌:俊敏的浓眉,深情有神的眼睛,嘴唇鲜红艳丽,洁白而整齐的牙齿,笔直的鼻梁,以及纯洁的面颊。
一切都显得迷幻而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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