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没事。”安灼笑笑。
“安灼。”阮漓捧着安灼的脸,认真的说,“安灼,身体重要,以后不要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不管你怎么想,既然决定要孩子,咱们就好好的养,我是说过会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一定会做到,我保证。”
“我相信。”安灼看着阮漓,也认真说道,他相信,他怎么可能不相信,阮漓的画,一幅可以赚那么多,他相信阮漓会让他过上好日子,只是……只是……他是男人啊……
轻叹,安灼笑着对阮漓说,“那就看看吧……”
阮漓关怀备至的为安灼穿好睡衣,把安灼放躺下,这才摸了摸安灼的发丝笑着说,“不知道郁池有没有回来,我去看看,要是没回来,先做饭,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吗。”
“嗯。”安灼点点头。
阮漓刚打开卧室的门就闻到一股烟味,他微微皱眉,赶紧关上门来到客厅,看到郁池早已回来躺在沙发上,正在吞云吐雾。不大的客厅,被他搞的乌烟瘴气。
阮漓走到郁池身边,夺了郁池的烟,冷声道,“你嫌你身体很好?”阮漓早已在乡下就知道香烟的存在,也知道烟的危害性,所以,看到郁池抽烟,相当的不悦,郁池出院不过一天,身体根本就没有复原。
郁池见有人夺了他的烟,这才在烟雾中淡淡的转头,他睁着空洞的眼盯着阮漓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啊,是你啊……”
“你以为是谁。”阮漓扯开客厅的窗户帘子,打开窗户透气。
郁池幽幽道,“以为是谁?大概是鬼吧……”
阮漓听郁池这么说,一口气提不上来。可看郁池这半死不死的模样,最终没说出什么狠话来,他对郁池说,“郁池,劳烦你帮安灼看看,他身子不舒服。”
郁池撑起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漓,直看的阮漓想挖个地洞钻进去,阮漓郁闷不已,为什么明明这是他家,郁池看他的眼神倒像是他在别人家做那事似的。
“还看什么,你们那番折腾,孩子当有还是有,没有就没有。”郁池虽然这么说,倒也起身了,他掸了掸衣服,闲散的打开卧室的门,阮漓郁卒的跟在他身后。
进得卧室,卧室地方很小,弹丸大小,除了一张床,就只剩下柜子和布衣柜了,郁池也没矫情在意,一屁股坐在床边上,拿过安灼的手把脉。不知是因为运动过后还是因为躺在被窝里被被子捂的,安灼的脸很是红润,倒比前几天气色好了不少。
“没什么大碍。”郁池把完脉,丢下一句可有可无的话直接出去了,气的阮漓不知道说什么好。安灼知道阮漓担心他,笑着拉着阮漓说,“郁池那么说,应该是没事,我想也没事。”
“可你不是说孩子……”
“大概是姿势原因,压着了……”说完,安灼脸红的不得了,他不好意思的扯过被子盖住半张脸说,“我饿了。”
阮漓听安灼这么说,笑的畅然,他俯身扯下被子在安灼的唇上轻啄一口,笑着说,“我这就去做饭。下次,我会当心,不会再压着。”
安灼恼怒的瞪了阮漓一眼,气势很足。阮漓瞧着笑的愈发的畅然,他觉得,积在他头顶多日的乌云终于烟消云散了,不仅如此,还得了个孩子。有没有孩子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有的话,他是相当高兴的。毕竟,那是他和安灼的孩子。
到客厅,他又看到郁池那副半死不死的样子。心下叹口气,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郁池这人,从他认识开始就这样。走到桌子边坐下,他看了郁池好一会才说,“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看开些,日子还不得过。”
郁池好笑的转头看着阮漓,“昨天还在情伤的人倒来安慰人了。”
阮漓噎的半响说不出话,他发觉,郁池总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有时间多关心关心安灼是真,我这半死的人,你不用操心。”郁池勾着唇笑着接着说,“安灼身子没事,胎儿也稳妥,要是担心,我明天去抓副安胎的药给你。其实,我看安胎药也可以省。”说到这,郁池笑的更加的古怪,“我倒不知道,男人的精|液还有安胎功能,只是看安灼的脉搏,我不得不信。还是,难道是因为安灼是男人?”
阮漓听郁池说的这么露骨,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被噎死,他盯着郁池好一会儿,半句话都憋不出,阮漓只觉得,他心脏也隐隐犯疼,有可能被郁池刺激的害了心脏病。
“我去做饭。”阮漓丢下话,直接去厨房。他想,郁池这人,还是不管的好。
“我要吃红烧肉。”
“没有!”
郁池听阮漓这声吼,终于露出最真实的笑容,他躺在沙发上,捂上眼,嘴角边的笑容一直未散,只是,手指尖,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过。郁池轻叹,真是很平凡的生活……
阮漓考虑安灼的身子,做的饭菜都很清淡,为了营养,他也做了荤菜,不过,荤菜做的也极为清淡,他更是用心去掉荤菜的腥臊味,以便让安灼吃得下,做的一桌子的菜,唯有一盘菜颜色看上去最美味,那就是红烧肉。郁池看着那盘红烧肉,笑了,他想,他会这么继续打扰下去,他想,他不得到的,想在别人处偷点……
安灼觉得这段时间他走路走的少了,因为进出基本都是阮漓抱着他,他虽然不重,但再清瘦,也有一百斤以上,对阮漓这个文弱书生来说是重了,于是红着脸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