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娘娘不用为难我,我也没办法。”杨舒身形一闪,拉着季然便走出了几步。只回头说:“莫要再让你父母为难了。”
牛郎见杨舒走远了,才温声劝着妻子说:“莫想多了,总会有办法的。”
“他们都这样说,他们怎么就看不到你的好?”织女捏紧了拳头,双目通红地说:“都是一群....”
这时候牛郎止了她的话头,拉了拉她的手说:“若说谁都能看到,岂不是谁同你都一样了?莫想多了,儿子都饿了。”
季然被杨舒拉了走了一段,然后才慢下步子来。
“你们办事处就你一个管婚姻登记的?”季然问。
杨舒想了想,说:“好像还有一个,不过没说过话。那天织女一进门我先打的招呼,估计她就认准我了吧。”
“既然不止你一个,就把这个摊子甩出去不是一样?”季然伸手戳戳他的腰。
“我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她总不至于还来就缠着我,该要想想其他的办法了。”杨舒握住他戳自己的手,突然问:“你看牛郎对他怎么样?”
季然一挑眉毛说:“我又不是七星娘娘我怎么知道,倒是知道你对我怎么样。”
“那我对你怎么样?”杨舒笑着看他。
季然哼了一声:“一般般。”
杨舒靠近做出要亲他的样子,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样?”
“走开走开。”季然赶他,但反而杨舒靠得更近了一些,像是真要亲上来一样。季然看见四周走过的人都看这边,连忙改了口说:“好好好,你待我最好。”
但杨舒还是凑过来亲了他嘴角一下,拉着他往外走。
季然很想甩开他的手,但心里又有点高兴得鼓泡泡,也就随着他去了。
“小师叔?”
杨舒走了几步听见了自家倒霉师侄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果然是陈理。不过他今天没穿西装,就穿着简单的休闲服,脑袋上还顶着一头鸡窝。
“你怎么来了?”杨舒问。
陈理挠挠自己后背说:“最近总感觉后背痒,就来找齐双阁的那个臭撇子大夫看看。我妈说请人帮忙了总要表示一下。就请他吃个饭。”
“没事吧?”季然问陈理。
陈理翻了个白眼说:“那个庸医说什么事都没有,还说是我洗澡不勤,床上的东西换得不勤。都是些屁话。”
“你说谁是庸医?”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过来,季然对他看了一眼感觉有点眼熟。
杨舒对来人点了点说:“萧医生。”
“谁答应,我说谁。”陈理说。
杨舒抬手给了陈理一下,然后对萧医生说:“见笑了。”
“杨剑仙的身体还好吗?”萧医生没把陈理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转头问杨舒。
“一切都好。”杨舒答了一句,对陈理说:“七星娘娘在上面,你要是想把这顿饭好好吃完就换个地方。”
陈理听见织女也在上面脸色就是一白,又伸手挠了挠后背说:“萧医生,我们换个地方吃吧。”
萧医生捏住他挠后背的手皱着眉说:“这么痒?”
杨舒这时候看了下时间,便先告辞拉着季然离开了。
“你还想买什么东西的?”杨舒问。
季然回头又看了一眼正在和陈理说话的萧医生,说:“没什么想买的,当时胡诌的。这个萧医生我是不是见过,怎么感觉眼熟。他叫什么?”
“他就叫萧逸声啊。你小时候是见过他,那时候你化形没多久不是说身上腿疼吗,又不肯看大夫。我就叫他来趁你午睡的时候给你看看。”杨舒捏了捏他的手。
季然脑子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一天午睡起来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又想了一会季然想起来那个人就是萧医生。
“诶,结果你没睡多久就醒了。我就只能说是来的客人。”杨舒侧头看了看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季然。
怎么感觉这些年小月季也没长高多少。
但是他却不敢问为什么。
季然突然说:“改天叫他再给你看看吧。”
“看什么,我都好了。只要你不要再不见,我就一切都好。”杨舒又握了握他的手。
季然说:“别说没用的,要你去看看就去看看。”
杨舒点头说是是是,眼睛余光一瞟看见了百货大楼的广告。
二月十四日浪漫情人节。
不就是后天吗?杨舒想了想那天翘班的可能性有多大,要不直接跟陈理请假吧。
杨舒正想着要给小月季买什么好,就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响了。眼睛一斜,杨舒看见是他师父打来的电话。
“师父。”季然接了电话。
杨舒隐约听见吃饭,回家几个字。心里一震,季老丈人不是要季然今天晚上回去住吧。脑补了一大段棒打鸳鸯的狗血剧情,杨舒心里一阵酸爽。
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能够理解牛郎的心情了。
季然挂了电话,看见杨舒还在那里发呆的样子,便问:“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杨舒回了神,带着他往外走。
“去步行街看看?听说今天那里有活动。”
季然应了一声,然后说:“师父说今天晚上的饭难吃死了,还说我就知道一个人跑出来吃好的。”
杨舒笑了一声,问:“阮峰也过去了?”
“对啊,师父还说阮哥夸菜不错,结果师祖长吁短叹说阮哥味觉有问题。”季然说到这里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杨舒看着他嘴角笑出来的梨涡,伸手戳了一下。结果被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