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突然迅速的出手向飞廉攻去,飞廉也毫不闪躲的直接迎上了风语,两人就这样在前厅里打了起来,舞英坐在一旁喝茶,对这两人的你争我斗似没有半分兴趣,而风言则抱着剑站在一旁,嘴唇仿佛有若隐若现的笑意。
☆、瑾云
其实对于飞廉的话并不生气,只因他不是我在意之人,无论他说什么我都可以装作听不见,为着这样的人与自己置气简直就是在自找罪受。
我皱着眉想上前劝说两句,却被风言以眼神制止,最后只好也跟着退到外围观战。
不知楼上的司徒擎是否会听到楼下的声响,若是听见了怕也只会一笑置之吧。
他对属下一向纵容,从王府出来这一路上我已经深刻体会到了。
风语和飞廉两人都没有用兵器,纯粹的肉搏,等到两人终于累得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
“左风语,你就是个懦夫!”飞廉喘着粗气吼道。
风语歪过头瞪他一眼,不甘示弱的回击:“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还不是一样喜欢人家不敢说!”
“这是两码事,我不说是因为不想打扰她,而你呢,我当时都已经给他下了春药只等你进去春宵一度,结果,你竟然去找了个妓女过来给他,你说说,这世上有你这样的人吗?那妓女进了风言的房间之后你是什么感觉啊?是不是恨得肠子都青了?”飞廉笑着说道,戏谑里夹杂着一丝隐约的无奈。
“谁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那根木头我有的办法收服,谁让你半路插上一脚啊!要不是你自作主张给风言下药,打乱我原本的计划,我怎么会一直为这件事耿耿于怀!那根木头的第一次应该是我的才对,都是你!!!”风语越说越激动似又要站起来与飞廉再战三百回合。
无奈体力已经透支,爬起来又跌回了地上。
一旁一直没有动作的风言终于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将地上的风语打横抱起,生硬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也是愉悦的:“原来你一直在为这件事伤心啊。”
风语瞪他一眼,别过脸去,嘴硬道:“谁伤心啊!”这样说着的某人耳根却红了。
风言好心情的笑了几声,随即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那个女人一进房间我就让她从窗户走了,而且,除了你,我谁都没有碰过。”
虽然用内力偷听别人的悄悄话是不道德,可是,就是很好奇风言要说的话,果然,不枉我辛苦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