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一下,我推开门,黑暗捕面而来,那女子确是进了这屋子,可是为何却不见其身影?
我站在原地,眯起眼睛看向里面,只有床上的隆起表示有东西在那里。
“王爷,你在吗?”我抬腿迈进屋里,看着床的位置问道。
“他当然在,如果不在,那我岂不是白跑一趟?”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道凌利的女声,寻着声音望去,只能看见桌边坐着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看着那个影子,勾勒出先前那个女子的大概轮廓,“姑娘是来看王爷睡觉的吗?”
“哼,司徒擎那家伙的睡姿,本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倒是突然对你有了些好感,你叫什么名字?”她的目光投射过来,在不太明亮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灼热。
我笑笑,不着痕迹的走向床边,边说道:“我对小姐没有兴趣,所以也不必自报家门了。”
“你!”那女子似是被我的话激怒了,抬手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杯似都抖得跳了起来,“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解司徒擎身上的毒!”
我皱起眉看着床边,司徒擎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连忙伸手过去探了他的鼻息,发现正常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为何这江湖之人都喜欢用毒呢?”我回过身来看着桌边的女子,月光从窗外穿透进来,那女子身上的黑衣似与夜色融化在了一起般,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来。
她笑了笑,吐出四个字:“兵不厌诈。”
☆、房中之事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离挽倾刻出鞘直指那桌边的女子,她似乎也一直警醒着,离挽的剑尖在半路中与她手中的长鞭相遇,空气里瞬间响起兵器相碰的撞击声。
她的长鞭即使隔着距离也能感觉到微微的寒气,上面的铁刺若割在肌肤上,定会瞬间皮开肉绽。
这女子与火凤凰应属同路,亦或许是受同一人所雇前来杀司徒擎的。
认真的对应着对方的招数,她的武功虽不高却学得非常精妙,最后离挽找到了一个空隙直袭她的面门,她的身子瞬间后仰顺势从大开的窗户滑了下去。
我站在窗边已没了追出去的必要,风里似乎还回荡着那女子得意的笑声:“司徒擎中了销魂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替他解这天下最销魂的淫药。”
将离挽收入鞘中,当务之急得去给司徒擎找个女人过来。
那销魂散是比春药还要厉害百倍的春药,若不及时解除,会七窍流血而死。
想到这里我急急的朝门外走,身后却突然响起司徒擎那若有似无的呼喊。
我顿住脚步回过头去,司徒擎正努力的从床上撑起身子,似是想要下地。
我走过去扶住他将他按回床上,轻声说道:“王爷,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想转身,手却被人拉住。
“小晚。”司徒擎有些暗哑,那销魂散必定是快要发作了。
“王爷,我去给你找救命的人来。”我掰开他的手想要马上出去找人,若再不找人过来司徒擎可能真的会死。
只是不知风言等人此时在做什么,竟然连这房子里这么大的动静都未听闻。
“不用,我没事。”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腕,用力的程度竟不似中了春药,那手只是微微一用力,我便整个跌了进去,倒在他怀里。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xiè_yī,正湿答答的贴在坚实的肌肉上,那搏动的心跳近在耳边,如雷鼓般惊天动地。
从他怀里挣出来竟用了不少力气,朝桌边的方向轻抬手,火烛立刻被点燃,房间也瞬间明亮起来。
我这时才看清司徒擎的脸,上面已有无数潮红隐现,那一向冷静的眸子里写满了情^欲,衣襟敞开露出里面大片的古铜色肌肤,我低下头退到较远的地方,说道:“王爷,你中了销魂散,属下这就去给你找解药。”
他突然靠近,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唇边的笑容邪魅而狂逆,“遥儿,我好想你。”
那声音近在耳畔,温柔的深情的执著的响起,我愣在原地忘了说话。
“遥儿,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回来了。”司徒擎的声音继续响起,呼吸也慢慢的靠了过来,我看着他绝美的脸慢慢靠近,再靠近,直到唇上多了两片属于别人的唇瓣。
他的手指从背后一路向下,所到之处衣物均脱离了身体,我坐在那里,任由他灼热的手指擦过肌肤,他的呼吸渐渐凌乱起来,那销魂散似发作了。
“遥儿……遥儿别怕,我会好好疼你,不会让你痛的。”他抱着我,急促的声音在耳后清晰起来,赤^裸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里泛起了战粟,司徒擎温热的胸口贴过来,带着能将人融化的热度。
身后的地方突然被侵袭,我皱着眉将下巴枕在司徒擎光滑的肩上,咬唇不语。
“痛吗?”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僵硬,他突然停下来,嘴唇在耳际摩擦而过,我抖了抖身子随即摇头。
感觉到有东西穿透进去,细长的带着温柔的力道。
这司徒擎有时虽狂妄得不可一世,却是个细腻温柔的人,怪不得舞英会如此执著于他,怕是某时某地司徒擎那温柔敦厚的形象惹的祸,若今晚出现在这里的人是舞英岂不是两全其美。
可是,那个人却偏偏是我。
身子突然被翻转过来脸朝下,司徒擎的双手扶在我腰侧,呼吸已经完全无法连贯,“遥儿,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痛了。”他的话音刚落,身体突然被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