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静修的大师尊是不穿上衣的,就算下身穿了白色的单裤,在被水打湿后,那一对又长又直看起来也非常有力的腿会变得若隐若现,站起来向他走来的画面简直让人心肌梗塞(附上老脸一红的表情包)。
系统看他这样子,越发不明白了:“你们前世都成过亲了,有什么好矜持的?他虽然没了记忆,却还是陆相生的灵魂,你心悦他,直接扑上去不就好了,他也不像是对你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一只兔子懂什么”萧凉一伸出魔爪在它身体上狂揉一把,细细凉凉的肉毛稍微抚平了一下他慌乱的心跳,他心想:上辈子虽然拜堂成亲,但是因为他被妖力修补后的身体非常差,所以陆相生根本不敢碰他,连打个啵还要担心他会不会喘不过气,所以几世纠缠,两个人还是老处男两枚。
想想真是可惜了,上辈子的陆相生多美啊,那脸,那腰,那屁股,啧啧。
他在一边想事情,想得一会儿心潮澎湃一会儿懊恼不已,正好慢慢走到了陡崖与缓坡的交界处,本想往左走下缓坡,谁知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又低又沉的声线,安慈洲如他方才所想,半裸着精壮的身子,下身白裤紧紧贴着长腿,长发倾泻,身上似有凉气,问道:“在想什么?”
竟不知大师尊什么时候悄无声息来到他身后,萧凉一大吃一惊,身子控制不住向右手边摔去。
一脚踩空,落下!
百丈深渊啊喂!我的剑没带在身上啊喂!
萧凉一伸出手在空中扑腾了几下,心脏在嗓子眼堵住,惊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看见一张无奈的面孔接近他——
安慈洲跟着一跃而下,一把抓住他急速落下的身体搂在自己怀中,一边在崖壁上踢了几下,微微缓住下落的速度后,一只手紧紧抓住一块突起,将两人停留在半壁之间,旁边时喧嚣的瀑布,身下就是一片看不清深浅的潭水。
萧凉一立马转头找系统,它那么胖是肯定不会游泳的,而且见鬼的谁知道它实质的身体能不能碰水!要是短路了怎么办?!
谁知他刚转头就看到那只蠢胖张开那对还没有它耳朵一半长的,又短又肥的小翅膀慢悠悠在空中飞着,仿佛一个绒毛气球!
什么鬼,那翅膀不应该是装饰品吗?!
萧凉一在那对死鱼眼中看到了淡淡的挑衅,想起这系统明明能飞却好吃懒做始终将他当成代步器,心里就涌上一股无名火!
“……这个时候还能发呆?”
耳边低低沉沉的声音将他飞到没边的思绪拉回,萧凉一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惊险,安慈洲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抓住崖壁,明明两边受力却跟没事人一样,一贯清雅的脸上有淡淡纵容。
萧凉一很想摸摸对方鼓起来却不夸张的胳膊上的筋肉……然而他也这么做了,一边轻轻碰上自己腰上的那条手臂暗中小花花绽放,一边嘴上却慷慨就义地说道:“大师尊放开我吧,下面就是深潭,摔不死的,这样太辛苦了。”
安慈洲失笑道:“怎么性格变得这么多?”
然后如他所愿放了手。
但是放的不是抱住萧凉一的那条手臂,而是抓着崖壁的那只,两个人齐齐落下深潭!
春水尚寒,萧凉一刚落入水中就被吓得张了嘴呛下一口冷水,明明会凫水却四肢僵硬,感觉自己被塞进了流动的冰块中!
安慈洲在水中将他拉过,重新拥回自己怀里,一边伸手在他背后打入一道温暖的灵力,一边带着他往水面游去。
甫一接触到新鲜空气,他就像干涸了很久终于得了水的鱼,鼻唇皆用深深喘了几口气,而安慈洲就是他唯一的浮木,必须死死缠住,才能有安全感。
男人毫无怨言,带着他划到岸边,两人上了岸后才教训他道:“所以说不要随便叫我放手,在你能承担所有后果前。”
萧凉一的耳朵进了水,周围都是嗡嗡嗡一片,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安慈洲的脸近在眼前,喃喃叫了一句“大师尊”,仿佛无助的雉子,使得对方浅色琥珀的眼睛忽然加深。
安慈洲紧紧搂住他,“嗯”了一声。
正是这一声低低的应答让萧凉一清醒,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像一只水蛇死死缠住安慈洲,两只胳膊还抱着对方脖子不放,坐在对方大腿上,湿透了的两人互相纠缠,姿势简直耻度爆表!
他立刻松了手想要往后退去,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理由就是安慈洲两只手死死禁锢住他的腰,而随着他的动弹,下方接触之地开始变得火热!
萧凉一的眼睫上还挂着不知道是冰冷的潭水或者惊慌下呛出的泪珠,湿透的万紫衣将少年美好的身材一一勾勒,束紧长发的缓带在潭水中挣扎时遗失,这样看去,真是说不出的可怜动人。
安慈洲粗喘一下,终于控制不住低头含住他眼睫上的水珠,舌尖在薄薄的眼帘上划过,留下一片温热的痕迹。
萧凉一感受到身下越来越烫也越来越明显的变化,颤抖着喊了一句:“……师、师尊?”
安慈洲闻声僵硬,慢慢将头放在少年的肩窝中,半晌才道:“……抱歉,我好像有些走火入魔了。”
他说的此走火入魔当然不是修炼中的走火入魔,但是萧凉一却忽然正直了,他立马抛去一切杂念,捉住安慈洲的手朝经脉中打入自己的纯阴灵力,去查探火种的情况。
没有任何恶意的纯阴灵力迅速通过血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