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暗格下面放着两张图纸,也许别人看不懂。但公仪无影却看出这是个气势宏大的装置图,这种装置能将巨大力量汇聚于一点,如果配合适当的阵法,将形成强大的冲击力。
公仪无影下意识认为上面是个装置图,下面肯定是个阵法图。这装置图虽然是个雏形,但他还是一眼认出。这种图纸对他本身就是一种,而他此刻怀疑这装置图与阵法图可能与对付天启阵有关,因为那长长的炮筒,分明是准备远距离干扰攻击的武器。
于是,更是看得目不转睛。心里述着,这个装置构造图志在必得,如果在对得起他们兄弟俩的信任与护天启阵中选择,我也选择后者。
听到上官‘玉’辰的问话,公仪无影眼睛仍然盯着图纸,但嘴里冒出一句:“我在看这放令牌的槽子怎么能契合得这么好,几乎完全契合,就像天生设计的一套。”
上官‘玉’辰微讶,果然是与众不同,换了别人,定是将注意力放在令牌上,他注意的却是令牌下面的,而这令牌下面的凹槽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他哪里能想到,两张未成形的图纸会让一个小小少年产生浓厚的兴趣。
如果他知道公仪无影刚才说的根本是无的放矢,刚巧命中,不知道作何感想问了句:“你看出什么了”
公仪无影微微摇头:“没有。”
上官‘玉’辰将令牌放好,三人便出了小书房。
公仪无影心不在焉,神不守舍地跟在上官‘玉’辰身后,脑中一直想着那两张图纸。那暗格中的奇‘门’琢磨一下倒应该不是难事,但还是得通知我的影卫,将宸王这小书房边的明卫暗卫引开,才好进去一窥全章。但,这必须想法出府啊。
上官‘玉’辰见公仪无影安安静静跟在身后,似在沉思。这实在不像他的‘性’格,按照道理,他应该不是这么一个沉静的思考形态,而是嚣张跋扈地发表他的不满,毕竟让他知道这么秘密的事对他不是什么好事。他该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因为受到主子如此信任感到荣幸吧遂道:“风宁,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公仪无影正琢磨自己的事,听到这么一句话,应了句:“我在想,我该怎么脱身。”
上官‘玉’辰:“嗯”
“这么机密的事情被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又互相信任,万一这吊铜钱少了一个角,或是被盗,或是丢失,或是什么什么的。所有这吊铜钱的损失,责任全部归到我身上来。虽然这吊铜钱不重,但压得我喘不过气了。你们想害我,也不至于让我被这吊铜钱压死吧。”公仪无影气咻咻地,像在吐‘露’心声。这么重要的令牌,居然只值一吊铜钱。
上官‘玉’辰果然,我就知道。
上官子然与众不同。
公仪无影我是活该,我毕竟是一代战王,被铜钱压死,不气死也要羞死。
“那你想好怎么脱身没有”
“暂时还没有怎么脱身,但是想出去透两天气,应该没有大问题。”
“你有这么大把握,如果本王就是不让你出去呢”
“早知王爷不会安什么好心,若不让我出去透透气,恐怕真要托生了。”
“那你想托什么生,是猪生还是狗生”
“托个虎生,一口就可以把人脑袋咬断的那种。”
“果然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还是先努力做好本王的小厮。”
公仪无影咬牙“憋死了还怎么做你的小厮”
“连小厮都做不好,那你还能做什么”
“我能做王爷。”还是专和你干的战王。
“你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上官子然听得是眼角一跳一跳,嘴角一‘抽’一‘抽’,这哪里像是一对主仆,简直像是天生的冤家。难怪十四的心情会好那么多,看来王府的舆论不假。有这么个胆大的小厮跟着,确实是趣味不少。如果当初小风是跟着我,我会不会也这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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