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视了自己,因此气的脸变了颜色:“
姓白的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我们赵家是家道中落了不假,
但你也不要因为这样就瞧不起人!”
那人说着,伸出手指,继续指着白旒苏的鼻子破口大骂:“
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们家的生意也不至于如此惨淡,
现在我赵某人低声下气的来求你,你居然这样无礼,
不要欺人太甚!”
白旒苏坐在椅子上没动,脸色更阴险一些:“我过分,
我欺人太甚,当年你们是怎么对侍孟英姬的?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乱吠!”
刘苏听到了生母的姓名,浑身一震。
白旒苏和这个赵公子不是生意上的事情在谈话么?
为什么会提到孟英姬,他们之间的恩怨,
与自己死去的娘亲还有关联?想到这儿,
小家伙不禁竖起了耳朵认真的听。
赵公子也一愣,反应了半天:“孟英姬?你提那贱人的名字做甚
?”
白旒苏云淡风轻的吹了声口哨:“哟,您贵人多忘事呢。
当年害孟英姬流离失所的,不就是你么?
你给自己铺设了夺取孟氏产业的路,
不就是用了与我现在所做的,完全一样的手法么?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不觉得自己做的多过分。”说着,
一双凌厉的眼,怒视赵公子。
那位赵公子吓得浑身一激灵:“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和那贱人有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外面的白家的家仆们闻声赶来,
七手八脚的桎梏住了这位发飙的赵公子。
小小人儿刘苏,在白旒苏的怀里也犯嘀咕:这事情,
到底和娘亲有什么关系?她在自己出生的时候难产死了不是么
白旒苏怀抱着小人儿刘苏,慢慢吞吞的走向那位赵家公子,
一字一顿:“杀人偿命,我只是来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说着,伸出手指,只轻轻的朝着姓赵的左肩一戳,
立时那位赵公子的肩膀上便血流如注。
吓坏了五岁的刘苏,他用来环着白旒苏的那只手,
抓他抓的更紧了:“旒苏?!”小人儿害怕了,因为那血太红,
因为那血太温。
白旒苏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人儿,不禁嘻嘻的笑:“你这样子
,也太没出息了吧。小狗~你知道这家伙是谁么?”说着,
再次伸出一只手指,戳了那位赵公子右边的肩膀;
那人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凄惨无比。
小人儿刘苏自然是不知道个中缘由,
一边害怕的抓着白旒苏的肩希望他住手,
一边还要观察着他的表情,生怕自己哪下子做的不对惹他生气
白旒苏冷冷的盯着赵公子,然后嘴巴贴着小人儿的耳朵:“他,
赵瑞。十六岁的时候,强暴了你的母亲----
待字闺中的孟英姬。”
小刘苏一听,条件反射一般的握紧了小拳头,
一双大眼睛凶巴巴的盯着那个男人。
“他先是设计搞垮了你娘亲家的产业,
然后又趁火打劫一般的做了孟家的女婿;
整个孟家的家产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说的咬牙切齿的白旒苏
,盯着那个人:“不仅如此,他还为了早日得到孟家的产业,
而对孟家的老夫人下了毒手;你娘亲发现的时候,
撕扯中划伤了他的脸。”白旒苏说着,指向那人的眉上,
果然有一条很深的印子。
“这个人最后害得你娘流离失所,如果不是遇见刘辉,可能,
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吧。”白旒苏说的平静,
完全没想过:这样感qíng_sè彩强烈的事情,
说给一个五岁的孩子听,这孩子会是什么心境。
刘苏听了之后,果然是气得不行,
真的像只耷拉耳朵夹尾巴的小狗一样,
一副在强迫着自己发飙的状态:“你不是人!”
怒指着对面的赵瑞。
那赵公子被人揭了旧历史,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并且也因为事情败露而有些恐惧战惊;最重要的原因是:
刚才白旒苏,对他造成的人身伤害。
他不知道白旒苏练的是什么功夫,
居然可以像少林的一指禅一样,甚至更胜一筹。
死亡的恐惧不断的向他袭来,赵瑞终于有些后悔了,
后悔不该招惹白旒苏这个狠角色。
白旒苏拉着小人儿的耳朵:“现在怎么办,这家伙那么坏,
你觉得怎么处置他好呢?小狗~”
五岁的小人儿,最开始只是气愤;当被白旒苏问及,
如何处置这个伤害了自己母亲的仇人的时候,他忽然有点犹豫
。低头沉默了半晌,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眸里闪现的是,
完全不同于五岁孩童该有的光芒:像是坠入魔道的鬼神。
“杀了他。”从小人儿嘴里挤出了这三个字,掷地有声的三个字
白旒苏眼见着小人儿性情大变,忽然有一种想养大他的期待。‘
好想看啊,这孩子是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人是魔,是正是邪,
好想看啊~’
然后看着对面像是要吓破了胆一样的赵公子,
白旒苏露出了凄美的笑脸,伸手拉起小人儿的手,
用自己的掌覆上;带动着他一起,毫无阻力可言的,
把手伸进了那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