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三说着,脸上涌出几分为难,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徐帆看在眼里,笑了笑,便问道:“怎么?胡不三,你还要和我继续玩?”
“属,属下不敢!”
眼看着徐帆脸色有些不对劲,胡不三一脸冷汗的,便是解释了起来。
“主子,其实我早就想将您要的东西给您送去,只是最近我这酒吧,遇到了点麻烦。”
“最近从西南那边来了个纨绔,差点把我这酒吧给砸了,这人我实在是得罪不起,为了向他道歉,这几天,我一直都只能忍气吞声地伺候着他……”
“如果不是这个麻烦,您要的东西,我早就给您送过去了,哎,也怪我没用,奈何不了他……”
“可我真是没办法,他看上哪个女人就直接上,再让他这么下去,我这酒吧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无论语气还是表情,徐帆从胡不三那,都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这会稍稍思索了一会,徐帆便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这,属下不敢……”
“只是这个问题实在让我很头疼,您要不再给我点时间,只是,这纨绔什么时候离开金陵,我也不知道……”
胡不三丝毫没有表露半分想要自己帮忙的态度来,只是自己一个劲地在头疼。
徐帆看在眼里,不住冷笑,他若真是不想让自己管这件事,为何又要说得如此清楚?
“胡不三,借刀杀人,那也得借一把好刀,倘若你这把刀不够锋利,抹不干净我徐帆的脖子,你觉得,你还活得了么?”
胡不三这会摆明了,就是想挑拨自己和那位从西南来的纨绔,最后自己坐山观虎斗。
就这一点小阴谋,徐帆怎能看不出?
只不过,他今天想要教胡不三一个道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都只是浮云。
胡不三这会试图解释,证明自己的清白,徐帆摆了摆手,便是说道:“胡不三,你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么多。”
“你要玩,我徐帆就陪你玩,只是,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若是没猜错,你说的那位公子哥,今天就在这夜醉吧,对吧?”
“行,我现在就出去会会这位纨绔,到时候,我徐帆若是站着,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复。”
徐帆说完,头也不回,便直接出了办公室,胡不三张口欲拦,可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按理来说,这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可胡不三此刻脸上神情,却没有半分得逞的喜悦。
心中一股莫名的慌张,他总感觉,事情,恐怕会往他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
……
之前胡不三一个人暗自嘀咕,几乎已经告诉了自己全部有关那位西南纨绔的信息,徐帆这会出了办公室,回到酒吧大厅,便是搜寻了起来。
想要找一找,这个名叫陆秋的纨绔,这会正在哪儿。
像这种人,根本不需要认脸,这酒吧此刻最嚣张的,便是徐帆要找的人。
目光落在夜醉吧最大的卡座,徐帆不住笑了起来。
十有**,坐在那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放眼整个夜醉吧,就没有卡座那白西装青年排场更大的人。
一个人霸占了这完全能够容纳十多人的卡座不说,身边,更是坐着不少的火辣美女。
这卡座多半不是他预先订的,从不远处几个鼻青脸肿,敢怒不敢言的青年来看,多半就是陆秋兴起,直接让他身边几个保镖,直接抢来的位置。
陆秋的做派,完全可以用一个字来诠释。
狂。
让徐帆感到好笑的是,在那排卡座,自己竟是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原来夏烟雨在自己离开之后,并没有离开夜醉吧,这会竟然坐在了陆秋的身边。
对这,徐帆倒也没有感到奇怪,毕竟以她夏烟雨的势利眼,不正是喜欢这个有权有势的大纨绔么?
“哼,都坐在别人身边了,还在装么?”
这会坐在陆秋身边,夏烟雨一脸冰冷,典型的不情愿,徐帆看着不住冷笑,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夏烟雨在故作矜持罢了。
冷笑了一声,徐帆便直接往对方走了过去。
这些天,陆秋在夜醉吧,已经出了名,连续几天的争勇斗胜,都无人能够奈何他。
对于他的嚣张跋扈,不少人都偷偷给他取了个称号,狂少。
莫说是得罪他,就连这会靠近他所在的位置,都没哪个敢。
如此一来,徐帆这会径直而来的身影,便显得极为显眼了起来。
陆秋这会正琢磨着怎么降服身边这个被保镖强行抓过来的美人儿,眼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正往自己走来,邪笑着,便放下了手上的酒杯。
几天前,还有不知死活的敢挑衅自己,到了如今,一个个见到自己,都和老鼠见了猫一般怂,陆秋几乎都觉得这个酒吧没有意思了。
如今总算是,让他找到了一点乐子。
搭着二郎腿,靠坐在真皮缝制的卡座沙发上,陆秋饶有兴致地等着徐帆走到身边,便是邪笑道:“朋友,有何贵干?”
徐帆站在陆秋身前,淡淡地瞥了眼一旁的夏烟雨,便是笑道:“兄弟,你身边这女人,要不借我玩玩?”
“你!”
本以为徐帆是过来帮自己解围,夏烟雨还有几分感动,可此刻听到徐帆的话,便是彻底地愤怒了起来。
她真心为自己刚刚的愚蠢感到可笑。
咬牙瞪视了徐帆一眼,夏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