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暑气正盛,连空气都好像在沸腾,随动活动几下便是一身的大汗,闷热难当,在城外三十里处的营军大营里,一片安静,几乎看不到有人在巡逻,那如同蒸笼一般的帐蓬里更是没人愿意多呆,整个军营,除了几个在营门前放哨的哨兵外,大部分的军士都三五成群的坐在后营松林下的草地上纳凉打盹,这里凉风徐徐,将百来名营军催得是昏昏欲睡,丝毫没有人觉察到义军正在悄悄地摸了过来。
正门外的佯攻率先打响,赵班头蒙着脸,站在齐腰身的杂草丛中,对着众人一挥手,顿时号角鼓声大作,惊得草地里潜藏的野物四散逃窜,众人都大喊大叫着,挤成一堆地朝军营大门强攻了过去,惊得在营门口的哨兵面如土色,慌忙关上营门,边往后跑边喊着,“有人劫营了,土匪劫营了”
义军中也有新练的拉弦之士,紧随在后的二十多名弓箭手一齐对准营门拉弓放箭,不过这一批批箭头却没有一支能钉在对方身上,在这种年代想要教出一个合格的弓箭手,那可比今天培养一个殂击手那难度可大多了,很多人连弓都没拉满,就将箭射出去了,要不是赵班头让大家放慢脚步,八成这些弓箭手能将箭射到自己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