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兄,我是来救你的。”田丰叹了口气,这就将手中沮鹄所写的那封书信拿了出来,“看看吧,这是我世侄所写之物。”
听到是儿子所写,沮授顿时就变得紧张了起来,然后慢慢打开,这儿子的亲笔书信就映入他的眼中。
所书内容无非就是他己经效忠了张超,并从张家军事学院毕了业,成为了一名带兵五百的营长。信中还言道,张超对他很好,丝毫没有因为父亲服务于袁绍而难为过他,相反还像是父亲一般的关心着他,在这里他也结识了很多的朋友,与在原来袁绍处相比,这里更有一种家的感觉云云。
信的内容并不是很长,在后面还写有希望父亲可以与他一样选择一明主,如此父子一起辅助着张超成就霸业,岂不是一段佳话。
沮授并未用太长时间就看过了信中的一些内容,尔后这才将书信合上,交还给了田丰道:“信的内容己然看过,知我儿一切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看着沮授言尽于此,并无在说其它之意,田丰就道:“怎么?沮兄仅仅就是想说这些吗?”
“怎么?元皓还想听我说些什么?”沮授反声而问着。
看着沮授依然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田丰也就只好轻摇了摇头,而后很干脆的说着,“沮兄,你以为公子在服务于大将军,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吗?对袁绍,我想你应该比我还了解,倘若是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你将如何自处呢?现在令公子己经是一名团长了,眼看与袁绍大战在即,一旦战场上现了身,被人认出,你想过你会有什么样的处境吗?”
“不要在说了。”沮授闻言之后脸露痛苦之色。他自然知道袁绍是什么样的性情,在加上有许攸和郭图这样的人小人在其身边,怕是一旦儿子现身于战场之中,便是他受难之时了。但不管怎么说,袁绍现在并没有为难于他,这便让他离去心中总是过意不去。
沮授不让在说了,田丰听之确是不理而道:“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如今你明知道事情可能的结果,但偏还要一试,你这根本就是在拿性命开玩笑。那你可曾想过,令公子看到你被袁绍所杀那天,会如何的悲愤,带军的他会不会与袁绍一拼生死,若是如此,弄不好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这一切你可又曾想过吗?”
田丰之言听在沮授耳中,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其身体发颤无言以对。
“沮兄呀,袁绍虽胸有大志,但多谋少断,且身边还有一些佞臣在侧,是很难会有什么大的作为的。倒是张超,乃是皇帝亲封的大将军,且年轻有为,知人善任,体百姓之疾苦。即有如此的名主,你我为何不投效于旁,做一番大事业,便是将来也会表史留名的呀。“田丰眼看着沮授的思想似乎是动摇了,连忙又继续的劝说着。“且我之主公己经说了,只要沮兄肯过去,必定会备重用,那个时候,岂不正是你一展平手所学之机吗?这不正是你一直之所盼也?”
“哎,元皓不必在说了,你容我想一想,想一想。”在田丰的劝说之下,沮授内心开始动摇,手中拿着儿子书写的家信心理开始做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