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结的手一停,抬起眼皮,眼神摄人心魄:“喜欢我就行。”
我胸口一缩,心慌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我真的有点怕这狼崽子了。我克制着从他身边逃走的冲动,扶着额头,在榻上卧下,懒懒道:“时候不早了,孤乏了,你也早些回去睡罢。”
萧独不走,反在我身边坐下:“皇叔睡觉也穿着龙袍么?”
他身子稍倾,挡着烛火,落下一片阴影笼罩着我,虽没有大的动作,却是充满侵略性的姿态。我想起白厉说的那些画像,慌得有点胸闷,虽穿着龙袍,感觉跟未着一缕似的,谁知这会在狼崽子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我往里缩了缩:“孤待会……自己会脱。”
“皇叔……”萧独一手落到腰间,替我将玉帛腰封松了松,“你在怕我么?皇叔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说了,我与父皇不一样。”
将腰封完全解开,他又来解龙袍前襟的绊扣,解到我胸前时,手一停,按在我心口处。我心跳得快,慌的,萧独唇角却勾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低头吻下去。他嘴唇极烫,像火星溅到了心器,我呼吸一紧,呛到口水,咳嗽起来。
“皇叔心跳得,好快啊。”
我将他一把推下榻去,把帷幔拉上了:“还不快滚,孤困了,你没听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