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入的速度也并不算快。
可是,那玩意实在太过庞大。冷汗无法抑制地从我的每一个毛孔溢出。饱受重创的粘膜在濒临破裂的边缘。jī_bā雏形可以透过小腹形状清晰感受。
抽缩腿根握住了他紧张绷牢的腰侧。那上面裹覆的布料也浸透了热汗。刚刚碰上去,就又引得他一个大颤。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掌,十指交握,按到我的头顶,粗大有力的指节滚热,握到让我几乎骨裂的程度。
他像石板一样凝滞了很久。单臂架在我脸侧,屈身隔著濡湿的布料。
——附身吻著我,频率毫无次序。
大颗的烫汗合著冰冷的雨水浇上我的身体。男人粗壮大腿裹著浸湿的布料,肌理沟壑曲线毕露,拱膝跪在我的双腿中间,
暴雨之中天光极暗,仅馀的光线又被男人完全挡住。
隔著袍衣的包裹。男人开始缓慢抽送起来。沉重炮身一下、一下、寸寸缓缓慢进。还是不求全根进入——甚至不求半根进入,插入时顶进去後庭被尽数撑开的褶皱,缓缓抽出时,又挂出被操软的肠膜。
我在衣下扬起了下颌,又被男人隔著布料,叼住了露出的喉结。一道滚热黏湿的气流顺著呼入我的咽部。獠牙毕露,扎透了那层布料,浅浅的牙尖露出来,叼住我喉咙口的那一小块皮肤,发情的狂兽一般的碾磨。即使舔不到我的皮肤,也能感觉到他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隔著冰冷的布料,执著而狂热地,舔著我喉结凸出的弧度。叼住我的喉咙软骨,向内咬陷到让我窒息的程度,又在我丧失神智前松开,让我呼吸甘冽空气到肺部发痛的地步。
紧贴著鼻腔的布料里面全是水,很容易就呛到。
“——咳、咳、咳咳!”
每一次咳嗽都是一次全身紧绷的收缩运动,可是这种锁紧运动明显刺激了我身上压覆的狂兽。他在我开始咳嗽的同一时间,猛地移开了咬弄我喉部的牙齿,按在我脑侧的五指发出几声难以分辨的轻响。可我知道那是男人锐利的五指瞬间力道失控,抓酥了整块地面石板。
很快,我的注意力就从这些细节中移了开来。
——因为男人再次开始抽送。
这次他没法完全控制力度和深度。那阳根粗大似杵,次次捣得更深,哪里让我抽搐得更加厉害,就轰撞向哪里。
毫无尊严可言地被男人压开双腿,按在地上深入。浸透的头发垂到脑後,跟著男人大力的撞击一耸、一耸。
牙关紧咬,忍耐下身次次更加深入的撞击。我的十指渐渐也插入到身下的地面深坑中。
我和雷奥本来就躺在整个走廊最低处的漏洞状坑里。
雨水层层倒灌,终於淹没了厚厚的王袍高度,冰冷没到了我的脑後和身侧。
可是此时我已经没有馀裕注意这些——男人的庞大性器,像是一只握拢的拳头,一拳紧接著一拳,捣上了我体内某处未知的腺体,逼得我整个身体抽搐著上窜,又被男人摁回到冰冷的水坑中,全身瞬间张开的毛孔里淌满了水。男人用单手握住我的一条腿,强行屈起压在我的胸前,隔著王袍,我能感觉到他倾下了身。挺腰,重复地撞上了刚才那个部位。
“啊……啊啊啊啊——————!”
我反射性地弓起了腰部,无法抑制地嘶喊出声。
那感觉太可怕,不像是性器高潮时,那种逐渐发麻涨满的感觉,现在的这种腺体撞击,给我一种强烈的,逼迫shè_jīng的失神感。
“——别,别……别啊啊啊啊!”
大量的血和少量的药膏汁液顺著我的後庭滑出,又被男人残酷填满。他这次失去了力度的控制,粗勃性器撑裂了局促的肠道,强行戳入了我的深处。性器根处泛起一重又一重的酸,前列腺液被他不停地从大张的马眼中一股一股地挤出。
冠状沟下原本半耸的倒刺现在已经变成了根根耸峙的凶器。当他推入到我的敏感带的时候,倒钩擦过我的性腺,又往深处压入。
在他抽出的时候,又锋利剐过我的前列腺。合著热腾腾的jī_bā楞角一起扯动整条腔道,汁水淋漓地牵扯。
额角血管暴跳。全身肌肉失控抽缩。冰雨沿著坑沿淅沥沥灌入进来,逐渐没过了我的耳孔,冰凉地如同柔化的钢刃,淌进我的头颅深处。
那感觉太过於难受,以至於我屈肘向後,微微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可这个姿势又正好将自己递得离雷奥更近。
片刻死一般的停顿之後,一条滚热的臂膀挽到了我的身後,垫高了我的後背,让我的上半身不用沾水,同时也将我和男人之间的距离拉到了最近。
勃立充血的乳首隔著布料,蹭到了他勋章上凹凸不平的金属王族面孔上。
男人罩压下头颅,准??确地含住了我凸出在王袍上的嘴唇。滚烫唇舌隔著王袍,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吸吮。然後他开始舔,粗糙舌头贪婪剐过我整个布料上的面孔轮廓。雨点声也遮不住舌头倒钩撩过布料的“刷刷”声响。
和他的吻完全不同。他下身的抽送依旧是残酷的,目标明确,猛烈的撞击让我分不清自己马眼里流出来的到底是j,in,g液还是尿液。
我被钝重阳物长时间chōu_chā得只剩下了抽搐的力量。
一重一重的雨水打著旋,围拢在我身下,像是一个冰冷彻骨的怀抱。
——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