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更紧的皱起眉头,心下对自己的失态感到不满,于是缓了缓语气:“我再说最后一遍,劳烦您记好了,我厌烦您的这种游戏,希望您立即能停止这种行为,别让我闺女觉得她爸是个变态”
提到楚楚,楚骆神色不禁一软,却又立马更锋利起来:“我虽然只是个平头百姓,但为女儿豁出去的事情也不是不会做出来,如果再有下次您偏要当着楚楚的面做一些让人误解的事情,我想后果是我们都不乐意见到的。”
宋楠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蔫耷耷的,沉默着不知该如何收拾这种局面。对方一口一个“您”,显然是已经十分生气的模样,他却无能为力,当初是自己犯病在对方面前吹嘘了一番自己的“游戏人生论”,此刻自食恶果。他感到嘴里泛起阵阵苦涩,却又像是被强力胶堵了嗓子,一个字也说不出,这种无力感,是他这大半生的头一遭。
沈婉清看着他们的冲突,从楚骆的只言片语中,再结合自己对自家大哥的了解,已经可以把背后的弯弯绕绕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眼看场面一时冷了下来,沈婉清轻抚了一下额头,状似苦恼的模样,没什么诚意的开始打圆场:“好啦好啦,大过年的,你们这样子可是会吓到孩子们的,都给我开心点,恩?”
宋父带着宋文茵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头就是这幅冷凝的样子。宋父下意识看向自家媳妇儿,自家媳妇儿但笑不语从容不迫,宋父又看向沙发,这才发现多了个人,“大哥?!”
自家这个大哥,不着调不是一两年了,算命的说他天生反骨,的确,打从娘胎里出来,宋楠就比宋正则哭的声音更大更持久更烦人,自小逗猫逗狗翻墙打群架的事儿没少干,后来更是一领养宋怀懋便高调出柜,气的他老爹差点儿没厥过去。
宋楠自觉在弟弟面前还是应该有几分做大哥的样子,但是太威严又担心本就降至冰点的气氛更冷凝,干脆少说少错,只作高深莫测状点点头不说话。
宋文茵跟在宋父身后关好门,看见自家久违的大伯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没什么表情的问了声好,就转头去问沈婉清楚楚是不是上楼了。
可以说是冷淡的青出于蓝了。
宋父反应过来后也恢复了面无表情,本也不是多话的人,和大哥的关系又实在比不上寻常人家的亲近,干脆去厨房找到王姨核对购买的材料,那严谨认真的模样面对几个亿的单子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