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您怎么这么急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林伯刚才就看到乔羽楦一路疾走进了房间,连叫
他都没有听到。
乔羽楦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缓和下:“没什么。林伯,你看到他了吗?”
“找我什么事?”
欧阳璃凌穿着花匠的工作服,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乔羽楦瞬间愣住了:“你……在做什么?”
“突然觉得,园艺似乎是个不错的出路。将心思创意奉献给自然,不必勾心斗角,揣测人心。”
欧阳璃凌说出这番话时,已经换下衣服,站在了落地窗前。
量身定制的雪白衬衫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展现出的,是截然不同于方才的气质。
可乔羽楦却从那挺直的背影中瞧出了脆弱与落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乔羽楦顾不得深究,直接抛出自己的目的。
“我有事想要问你。”
“说吧。”
“战渊对冉洛抱持怎样的想法?”
“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欧阳璃凌转过身,“我既不是战渊,也不是冉洛,不清楚他们的想法。”
“我想听你的主观臆测,行不行?”乔羽楦不相信欧阳璃凌会对此一无所知。
“你应该清楚,我真正认识冉洛,在你之后。”
这也正是乔羽楦想不明白的一点。
依照欧阳璃凌的性情,战渊是他的朋友,他断不会不知道战渊和冉洛的事。
或许,战渊对冉洛真的没有特别之处,欧阳璃凌才能毫无察觉。若果真如此,战渊就没有必要在听到冉洛的话后作出如此反应。
除非,战渊过于强势,又非常爱面子,即使只是ròu_tǐ关系,也要对方全心为他,那冉洛之前的恐惧就可以说通了。
可经过相处,战渊似乎又并非如此不讲理之人。
想到这里,乔羽楦愈发担心了。
“发生什么事了?”欧阳璃凌发现他似有不妥。
“冉洛被战渊带走了。”
“那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冉洛很害怕,似乎战渊要对他做什么。”
欧阳璃凌想了想:“冉洛犯了什么错?”
“他就是说了一句……”乔羽楦停住了,总不能对欧阳璃凌说实话吧。
“说了什么?”
“说对别人一见倾心。”
“对你?”欧阳璃凌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