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听他用词直白,估计这是他还在军中时听过的晕段子,没言语。从明比手画脚的继续说,“结果猜怎么着,到了晚上,那侍人把枣拿出来,枣儿脆生生的,里面竟然没有水。家主便觉得,哦,看来今天还不错,就要过关了,没想到管家路过,一脸惊讶。”
他说到这里便停住,往后挪了几步,做出随时撤退的样儿。何平知道他没什么好话,也不点破,只捻了个枣继续吃。
只听从明用惊奇的语气道,“哎,早上塞进去的时候还是个干枣儿呢,怎么拿出来就成了脆枣了。”
他话一说完,转身就逃,何平虽有准备,却仍不免“噗”的一声,喷出了嘴里的枣核。跳起身来,直追到楼梯口才逮到从明,搂着他的腰半托半抱的捉回桌边。从明一路挣扎,被何平在屁股上拍了两下,老实了些。
何平一边把从明压得脸贴桌面趴到餐桌上,一边四顾找顺手的东西,一眼看到狄苏送的小箱子正打开了,里头露出细细常常的黑色皮具,不及细想,直接抄了在手里,甩起来对着从明屁股就是一鞭。
从明“嗷”了一声,整个身子往上一跳,光着的两条腿在空中拼命挣扎,何平低头看时,正看到他白嫩的皮肤上,一道檩子慢慢浮起,直肿到那一小指宽的痕迹比周围皮肤高出一指。
那效果相当令何平满意,他不免又抽了十几道,直到从明的假嚎变成了真哭,从臀部到大腿根一道檩子连着一道檩子,整个红肿起来,才把那细杆扔到一边,拉从明起来时,看他哭得眼睛红红,脸红脑胀的,比起平日分外可怜可爱,不免在他屁股上掐了一下。
从明发出小小的尖叫声,何平发现,自己刚刚平复下去不久的性器,竟然又硬了起来,当即也顾不上吃饭,把从明抱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身上,靠在餐桌上又来了一发。
屁股一碰到东西就针扎似的疼,从明不免往何平身上凑,却又成了悬空姿势,全身重量,都落在支撑着他身体的性器上,内里的媚肉缩得又紧又热,何平觉得,果然古人说的对,这可真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何平从小家世好,又律己甚严,难得有放纵自己时候,新婚这一周的假日,却完全失去节制,与从明两人除了吃饭睡觉,整日厮混在一起,便连睡觉时也常常肢体相缠。
原以为如此纵欲,难免有亏身体,却不知怎么回事,越干越是精力充沛,只觉得四肢百骸如有用不完的气力。反而是体力在军中也堪称巅峰的从明,到了后几日开始精力跟不上,常常吃着饭就打起瞌睡,若非何平伸手快,整个脸都要砸到碗里去了。
何平将他抱到自己怀里,上上下下捏咕了一圈,没查出什么断骨或受伤的地方,只觉得入手感觉比此前似乎绵软了些,肌肉的轮廓也不如往日明显。
就这一会的功夫,从明已经搂着他的脖子又打起了瞌睡,何平把他摇醒。
“从明,你有没头晕,想吐的感觉?”
从明摇头。何平沉吟,想这似乎也不是肌纤维溶解的症状。
再一回想,从明自从跟了他,就开始改用侍人的汤食。虽说按理应也不该缺营养,但汤食中毕竟蛋白质不足,当即拿了张纸,写了命令给家中仆人,才抱着从明回了卧室。
当晚,补了个小觉的从明在餐桌上看到两份固体食物,表情便呆滞了下。何平朝他一抬下巴。
“以后跟我一起吃吧。本来就没几块肉,再瘦下去,手感都不好了。”
从明一顿饭都没安心吃,时不时抬头瞥何平一眼,眼神亮晶晶的。何平被他看的也没了食欲,拉过来让他骑到自己身上,从明这次倒不惜力,不用何平动作,上上下下了两百来下,直到腿酸得实在动不了了,何平才接过主动权,把他吃干抹净。
心满意足之后,何平顺手把从明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抄起了个手边的木勺,霹雳巴拉给他一顿揍。
木勺的一端是平的,打在屁股上声音响亮,其实倒不疼,从明也只象征性的叫了两下,不时扭扭屁股,不像躲疼,倒更像勾引。
何平知道他的臀部红成一片均匀的红色,才志满意得的收手。那里被击打得血脉活络,温度比身上还高了一两度,何平用手揉搓了几下,见颜色实在漂亮,当即掰开从明的臀瓣,用了他的后洞。
从明新婚第二日被揍的痕迹刚淡下去,又添了新伤,等何平做完,窝在他怀里抱怨,“疼,都不能坐凳子了。”
何平心情甚好的摸了摸他温度仍热的臀瓣,安慰道,“没事,你可以坐我。”
第二日,何平销假回营,才发现副大队长虽然替他值了一周的班,该他签字的文件可一件没代劳。忙碌了一整天,也还没处理完,只好将不太涉密的打包带了回家。
他原本是想一鼓作气把文件先看完了,回家看见从明休息了一天,精神焕发的小样儿,不免又来了兴致。
从明被他脱了外衣,转过身去,何平才发现他里面那件从正面看上去挺正经的衣服,背部一直到臀,竟是v型的,一条长长的带子穿过两边扣眼拉紧,若要解开,且要费一番功夫,也不知他穿的时候花了多少时间。
从明笑嘻嘻的扭头看他,何平也不言语,直接到书桌边拿了把裁纸刀,贴着肉伸进去,一刀划过,直接把带子裁开了。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何平终于坐回书桌边看文件。从明洗干净了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