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呵。”陶苏轻笑道,“我说李爱卿呀,你真该去读师范,以后专教小朋友德育课。”
李彦卿不理的打趣,反而关切地再次询问道:“你真没事?”
“你看我能吃能睡,又能有什么事呢!”
“没事就好。”李彦卿长长吐了口气,他想应该没什么大事,就算陶苏真与同窗闹什么不愉快了,也会尽快过去的。
~~
扯开话题两人又走了一程,李彦卿见陶苏轻搓着双手,于是问是不是很冷。陶苏笑言能不冷嘛,这可是北风哗哗哗,说着他不禁拢拢衣领。李彦卿则开始责怪自己,他心道就算真要谈话也得找个暖和的地方,现在任西北风浇灌,这滋味确实不好受。
陶苏不由感叹道:“这天气变幻的真快,上周还有人穿短袖,现在我都穿这么厚的外套了,居然还感到冷。”
“我让你再披一件我的外套,是你自己不听的。”李彦卿说着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陶苏披上。
陶苏却不禁往后闪了闪,而后没好气道:“拜托,我看你穿得也不是很多,不用救济我了。”
“我还真不怕冷。”李彦卿不以为意地坚持让穿上陶苏穿上他的外套,然后又关切地询问,“你手很冷呀?”
“喂,别告诉我你还带了手套出来,现在要借给我?”陶苏一脸鄙视道,“我是男人,才不怕冷了。”
这句“不怕冷”显然太没有说服力了,于是李彦卿伸手在的陶苏手上握了一下,而后感叹道:“你这人简直是冰做的。”
“喂,哪里像冰了,怎么小月这么说,你现在也这么说。”
听了陶苏的嘟嚷后,李彦卿闻言不禁打趣道:“喔,季霖月有这么说吗?”
“她说从来都是男人给女人温暖的,她跟我牵手反而是她给我当暖炉。”陶苏不由黯然道,“我想我一定很没用,从以前到现在,如果要继续下去,那么直至将来吧,都一直是她在保护我。”
“不要这么说,其实——”李彦卿开口想安慰几句。
陶苏却抢白道:“我才是男人,居然一直让女人照顾,嘿,真是个废柴。”
“不要这么说。”李彦卿柔声劝慰道,“季霖月说从小到大,你都在守护者她,你就是她的守护天使,一直很坚定不动摇。”
“啊,守护天使?”陶苏哭笑不得道,“你是说那种光着屁股背着对翅膀胖乎乎的家伙?”
“不,是没有翅膀的天使,上天的派来的使者,在中国的神话中没有翅膀照样可以遨游。”
听到这里,陶苏不觉笑了,说:“李爱卿,你真够兄弟。”
李彦卿也微微一笑,表示:“我没带手套,不过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当你的暖炉。”
“啊?”陶苏略有些迟疑,而后大步走开,嘴里不由念叨道,“谁想跟一个大男人手牵手呀,得了吧,要是让小月知道,一定会被她嘲笑。”
李彦卿一愣,而后自嘲的笑笑,他心道刚才说那句话的自己脑袋一定也被门夹过了,都是成年人了,居然还要跟一个男人手牵手的漫步林荫小道,这念头,简直太疯狂了。
~~
一回到寝室,陶苏真直接洗了睡,看来真困得厉害,但说他困得厉害又似乎不太准确。
“喂,”躺在蚊帐里的陶苏,忽然对坐在书桌前玩电脑笔记本的李彦卿吩咐道,“睡不着,将mp4借我。”
“你不是有吗?”
“忘带了。”
“呃,我得正在充电。”说着,李彦卿干脆起身,建议道,“要不我将笔记本给你玩?”
“好呀好呀!”陶苏倒也不讲客气,干脆说,“上来,我们一起在网上看电影。喔,对了,你记得拿床被子上来,我可不想跟别人同一床被子。”
“得了。”李彦卿不屑道,“我也不想跟一个大男人挤一张被子。”
其余三人都各自在笔记本上忙碌着,但听到了李彦卿跟他那位老同学的对话不由各怀心思。
章弘毅心道,多好呀,有个老同学时不时地聚聚,唉,可怜他的好友几乎都不在这座城市。
周鑫则心想,这阿彦也真奇怪,平时看上去有些冷漠,对这个老同学倒挺热情的,不,不是热情,是很温柔。
白寿也同觉得奇怪,但他奇怪的季霖月那个女孩明明也是李彦卿的老同学,而且大一时还特地来捧场他的表演,后来又亲自拎水果过来看他。拎水果前来探望的那次,白寿几乎全程跟随,在他印象中李彦卿很季霖月是对损友,多数时间是女孩子占了上风,李彦卿与其说是无法反驳倒不如书根本不想为难女孩子,但这对男女让人一见就知根本不是情侣。而今陶苏来住,白寿怎么越看这对男男的关系似乎十分暧昧,但转念一想大约是自己想多了,他是不了解陶苏但他自认为对李彦卿也有了较为深刻的了解,李彦卿这个人不像是那类人。
~~
入夜,灯都熄了,难得的周末夜每个人都各自坐在床上玩笔记本,毕竟天寒,他们可不愿一直坐在桌子前。
十点过三刻,白寿首先关上电脑准备睡觉,他常说晚上十一点至一点事肝脏排毒的时候,所以为了身体健康一定要在十一点前入睡,大一军训以后直到现在,若无特殊情况,白寿也确实一直在奉行着这个原则。五分钟后章弘毅也决定睡觉,他倒不是将白寿的话牢记在心,而是因为明天与女友有约会,所以他决定早睡。又五分钟后看完电影的李彦卿和也准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