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说不行了,早上回公司整理吩咐要带走的东西后直接回家。
这可能是他和许原度过的最后一晚。
秦桓曾嘲笑他的心态怪,他反问如果艾谦对他离开也感到难过,你会怎么办?
一向嘻嘻哈哈的人也意外闭口不言,只是到了最后才发言。
“他或许,根本就不会关心那么细,到时候难过的是我。”
“那可是你们的事。”
看起来,秦桓也对艾谦很有感情,他也能勉强放心了。
打开门回了家,看见乱摆的运动鞋心中无奈许原的邋遢。
走进客厅,洒满一茶几桌的清水与凌乱不堪的沙发看的真叫人疑惑:人呢?
“许原?”
“宝贝儿?”
一楼随意找了找并没有人,上了二楼就能听见熟悉的“哗哗”流水声,那正是浴室方向发出的。
走进发现门竟然没关,正当准备念叨着许原的“不拘小节”时,轻轻推开的门展露门后的一切直接让安莫心脏骤然一停!
浴缸水龙头被开到最大,以急速冲击的放水至浴缸。然而浴缸早已水满且源源不断的溢流出来往排污孔流出。
而许原就泡在浴缸内,穿着衣服闭上眼睛,没有丝毫动弹。
“许原! ”
急忙冲了进去把人从水里捞起来,试探鼻息发现还有呼吸才勉强把提起来的心放下。没有淹水窒息的现象,安莫摸着全身湿透的人,身体热度烫的厉害。
这怎么回事..昨天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许原!”关闭水龙头后把人从水中抱起来,用力拍打没有动静闭上眼睛的人。
“嗯..”这一次终于有了回应,傻原慢慢动了动眼皮,稍稍一睁眼,迷蒙的眼睛似乎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了?”
他真是要被吓死了,脱下被水浸泡而变得厚重的衣服,毛巾擦干净身上水珠换成干爽的睡衣,带回卧室的软床上拿出厚棉被把许原盖得严严实实。
“你担心死我了..”
“我..”许原脑袋很不清醒,看了看厚棉被想要甩开:“热..”
他很热,热到脑袋都在发懵,心中的躁火像是一口无法吐出的气在体内翻滚。
他只想,重新回到凉凉舒服的水里好好的泡着。
病了,许原病了。摸着额头在发烫,烧的连脸都红了!
“你发烧了..”安莫同样紧张,拿出手机打算让人开车过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病。”
“不要!”
那是抗拒的本能,热的厉害不代表就能一下子把人的脑子都给烧没,听到安莫的话整个人都炸了,踢掉被子哭闹。
“不去..不去医院..不去..”
他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味道很怪很怪的医院。
“好好好,不去不去..”
“不去..不去医院..”
重新盖上被子,着急忙慌的人才想起要吃药,急忙起身寻找药片。
寻找药片中顺手给水壶加温后带往二楼,额头敷上湿毛巾的傻原依然一遍又一遍的说“渴”,脱离浴缸后的他嘴唇竟快速泛干。
“渴..水..要水..”
安莫急忙倒水给他喝,水杯用双手捧居然也掉在被子上洒了一地,许原傻傻看着被子:“没水..了..”
还伸手摸了摸..试图用那股清凉减少燥热。
“先喝水。”
安莫都要被急死了,小心翼翼喂好水重新拿被子盖好,烧的不行的人终于没了力气,在躺下后又说了一句。
“不去医院..”
“不去..我们不去..乖乖睡。”
怎么烧成这样还有力气想不去医院的事,幸好额头温度并未上升才能勉强不紧张,只打算今晚先看情况,明日决定是否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看。
照顾病患是一件累人的事情,睡的迷迷糊糊的许原总要做噩梦更让他不能离开其身边,只在楼下吃了点东西后,给凉透的水壶加上一半热水带回楼上,给许原喝,也给自己喝。
或许所谓的发烧,或许能理解成发..骚?
本该安安分分照顾许原的安莫忽然感到来自生理方面的躁火随时间推移越发剧烈,从一开始观看许原的状态中慢慢变成抚摸脸庞更点燃心中欲火加剧,慢慢爬上床,尝试在接触许原皮肉中逐渐平静这种异样。
只是许原从头至尾都未有彻底的平静下来,当安莫爬上床时触碰到微凉肌肤中本能选择靠近,蹭了蹭安莫直接把安莫压倒在身下。
安莫被许原压倒了,拱在身上的许原如一只傻狗猛蹭着他,伴随而来还有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坚硬在身上摩擦的触感,轻微的,勾引他现在完全松懈的心的呻吟,也在那一瞬间让yù_wàng战胜本能。
安莫已经看出许原并非生病,在撕扯中主动脱下自己的衣服,当安莫重新把许原压在自己身下时,迷蒙的眼所凝聚的浓烈yù_wàng不逊色于安莫。
“抱歉..我忍不住了..”
放纵之下彼此却牵连紧密,相缠于一起就连被子也掩盖不住其中春色,清澈的、浓稠的液体成为洁白床单的新染料勾勒出一幅清淡画像,当ròu_tǐ变换不同姿态覆上青紫,也给这副画像更具备有凌乱的美感。
床头柜上用过与未用过的物品摆放凌乱,满满当当的物品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件物品摆放,就像许原再也无法承受容纳更多一样,再多一点也不行。
你说这夜漫长呢..
嗯,我相信。
一百五十五:噩梦惊醒
“明天去,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