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啊,这焦距咋调的,我咋找不到土星了?”
程柏听着那咔哒咔哒的声音,真想一巴掌拍上去,这混蛋就不知道轻点吗?十来万?十来万买个零件还差不多!
“靠后,别挡着。”
程柏微微弯着腰,将右眼睛贴上去,开始给梁大叔找土星,因为地暖,房间的温度不低,他穿着薄透的修身白衬衫,低腰牛仔,赤着脚踩在地毯上。
在梁云海的角度,直接可以看见小半个股沟,那饱满挺翘的感觉……真想狠狠捏上去。
“刚不是好好的,你肯定乱动了,给你看看土星的环,可漂……唔……别……”
梁大叔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伸手到前面大力地揉捏着,肿起来的小小梁或轻或重地戳着对方臀部。
“宝贝,土星环有什么好看的,我给你看我的蛋。”
……
梁大叔粗喘了一下,一股一股又浓又腥的液体喷了出来。
程柏的脑袋被用力按着,被迫全部吞了下去。
”咳咳,”他呛了两下,桃花眼飞了梁大叔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梁大叔的小心肝一颤,“嗷”地红着眼又扑了上去。
……
折腾到天亮,两人才呼呼大睡。
梁云海闻着一股饭菜香醒了,闭着眼睛摸到走廊,往下一看,田嫂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
回房拉人起床吃饭,其间被踹n脚。
吃晚饭,程柏请田嫂明天来的时候买些猪肺炖汤,又将人送出门,才转回楼上。
梁云海又在撅着屁股玩望远镜。
“大白天的,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的多哩,啧啧,这角度,这姿势,真软,柏啊,什么时候咱们也去买套军装?要穿靴子的那种。”
什么?
程柏真想觉得不对味,把人推一边,自个儿上去一看。
我操,梁云海你个混蛋,不怕长针眼是吧。
镜头直对着隔壁的窗户,高倍焦距下对面两人的“啪啪啪”就好像在眼前一样。
超级清晰,绝对□□哦。
程柏追着梁云海一顿捶,最后两人一起在地上滚了两滚,程柏骑在梁云海身上,掐着他的脖子问。
“很软吗很软吗?比我的腰还软吗?”
“没有没有,我家宝贝最厉害了。”
梁云海挺了挺又颤巍巍立起来的小小梁,色迷迷地摸上了程柏的柔韧的细腰。
关键时刻,梁云海正激动地要提枪入洞,忽而头皮一紧,脑袋发麻。
不好!
他裤子也来不及提,踉跄了几步到了窗前,凑到望远镜那一瞧。
尼玛,隔壁“啪啪啪”完的贱人正举着望远镜,笑眯眯地向他挥手。
***
梁禄给他爹来了个电话。
爹啊,有情况。
咋啦?
有人跟邻居打听咱家呢,爹,你没犯啥事情吧?就算犯了事,也别丢个存折就把我打发了啊,千里逃亡什么的,得咱爷俩一起才有意思,是不?
滚,就没好话,去审审。
我哪敢啊,人穿着警服呢。
梁云海正拈醋呢,揪着隔壁家的芭蕉叶子,不耐烦道,警察怎么了,白刀子进去,还不是一样得红刀子出来。
他嗓门不小,程柏听得眼角直抽,人主人还在呢,也是警察系统的,这是要示威还是怎么的?
好在陈佑没那么小心眼,还安慰程柏。
“没事,我是知道梁先生的,性子直,有口无心。”
但你能不能一边这么说,一边将梁先生的那口子杀得片甲不留,一点情面都不带给的。
程柏举着白子,瞅了半天,没找到落子的地方,得了,又输了。
“围棋嘛,多输几次就会赢了,再来?”
“不玩了。”他又不是找虐。
少年乔润蹦蹦跳跳地端着红艳艳的草莓过来:“梁先生这是跟谁讲话呢。”
程柏拿了一个扔嘴里,随意道:“他儿子,唔,好甜,这是空运过来的吧?”
“嘿,没办法,现在市面上的没有这么甜,只好从别的地方买回来了,”乔润得意地翘起了鼻子,“佑哥疼我嘛!”
这是炫耀吧,炫耀吧?
梁大叔很是瞧不上这小鬼显摆的死样子,一屁股坐在程柏身边,开始表白。
“柏啊,我也很疼你,想要什么,捞月亮还是摘星星,老子豁出去了,都给你拿到。”
乔润“噗”地搂着陈佑的脖子笑了。
“哎哟,梁先生,别啊,捞月亮摘星星,也太没诚意了,整点靠谱的撒。”
他一边笑一边想,要说浪漫,那个叫文森的男人才是体贴温柔,不但默默陪在程柏身边,呵护备至,在遇难的时候更是不离不弃,跳海相随,那才叫情深义重,至于你你姓梁的,别的不说,光是个儿子这一点,就被甩出去几条街了。
说来也巧,乔润那时和陈佑赌气,自个儿跑去散心,和程柏文森是坐的正事同一条游轮,也悲催的遇上了海难,虽然最后是有惊无险,全船的人都获救了,但却把陈佑吓得不轻,他自己也吓坏了,从此以后但凡有什么不开心的,吵架也好打闹也好,是再也不敢离家出走了,就怕世事无常死在哪里,让双方都遗憾终生。
当时,船上的亚洲人也就他和程柏文森了,三人聊的挺欢,海难之后,他是亲眼看见这两人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的,心里还默默祝福来着。
哪知道,再见面,竟然变样了。
乔润还记恨梁云海偷看的事情呢,虽然最后他也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