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血统,左言觉得至少有这点是没说错的。
皇位上的人血统确实有问题,真正的皇位继承人就在他身边,然而,这个遗落在外的皇子,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夜晚,系统正严肃处理奏折,左言正放空自己,这次他在这个梦境中停留的时间好像长了一些。
下一刻,眼前一暗……
“看到我回来,王爷好像不太高兴?”
即使他做了皇上,这位也是用王爷称呼他。
不过,谁他妈被绑在床上,嘴里塞着东西的时候还能高兴的起来!
绑手的绳子用的还是龙袍,真特么的,奢侈。
萧流醉低头,胸腔震动,轻笑从口中溢出,“听说王爷要纳妃?是李将军的千金还是刘侍郎的孙女?”
晶莹剔透液体顺着下巴滑落,左言无力的被拥住。
说的这都谁,你一个刚回来的咋知道的这么多。
萧流醉的呼吸靠近他的耳边,用呼吸慢慢的抚摸他的脖颈,这一向是他最爱的地方。
“不过,王爷这里只有被我爱的时候才会有反应,这可怎么办呢?”
萧流醉低头盯着他的反应,每一丝,每一毫都不放过,难耐的皱眉,漆墨一般的双眼无意识看着他,口水不住的顺着下巴,低落在他的手上。
萧流醉抬起他的下巴,舌尖在他的下颌处卷过,低吟道:“王爷,怎么不说话呢?”
你特么到是把老子嘴里的东西拿出去!
堵住嘴还让我说你妈了个波!
左言以为自己把情绪都显现在眼睛中,对方能看明白。
但是,他显然高估了某人的智商,又或者某个人故意没看见。
“那些女人能满足你吗?王爷,你好狠的心,竟然如此残忍的抛弃我。”
左言:……你特么说的那么可怜,能不能把你的爪子和蠢蠢欲动从老子的身上挪走。
某人的大头埋在左言的胸前,一边乱蹭,一边说着他始乱终弃,另一边,左言气喘吁吁。
神经错乱,左言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别想和精分讲道理。
运动结束后,左言无力的被抱着去洗澡,氤氲的热气,红色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一身白色的纱衣摆在池边。
左言咬住腮帮,这是谁干的!这已经不是情-趣了,再这样下去可以给他准备棺材了。
本是白皙的皮肤身上青青紫紫,牙印,咬痕遍布全身,看起来异常可怖。
萧流醉拿掉在他锁骨上黏住的玫瑰花瓣,“王爷……”
“不行!”
左言拖着自己受伤严重的身体在水里扑腾,死也不来第二次。
萧流醉欣赏的看着他的身体,都是自己的印记,这一想法出现在脑中,甚是愉悦。
一把即扑腾远的某人,靠在池边,一遍一遍抚摸着脊背。
左言也没体力和他扑腾了,一边懒洋洋的问,“你的事处理好了?”
“嗯。”
“哦。”
接下来一段很长的时间,左言已经言迷糊入睡了,听到他的声音,“王爷,最近这段日子累吗?”
左言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睛道:“累。”
当一份权利掌控在手,还要想想这份权利背后的东西。
“你想做皇帝吗?”
萧流醉低头,“王爷的意思是?”
“至高无上的权利,你想要吗?”
萧流醉眼角的痣在烛光的闪烁下似是发光,从这个角度看这个男人,好像更加的令人心动。
“王爷这是要……”
左言以为他猜到了,没想到下一句确是,“要封我做皇后吗?”
看着他眼中的惊讶,左言闭上眼睛,当他啥也没说。
之后这事就被这位阁主记住了,偶尔突然就会在他耳边问,什么时候迎娶他。
左言: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一派之主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出息。
“皇上,太后求见。”
太监跪在地上,半点没敢抬头看上座的两个人。
左言推开得寸进尺的某人,“宣她进来。”
“是。”
过了一会儿,面容憔悴的女人走了进来。
对比他们二人上次见面,要苍老许多,但是说话的口气却未曾改变。
即使是曾经做出那样的事,这个女人依旧屹立在宫中。
毕竟,这先后上位的二人,都是她的儿子。
“把梨瑶放出来,她是你妹妹!”
左言道:“她身上流着罪臣姜氏的血,囚禁冷宫已经是朕做出最大的妥协。”
太后抬眸,“你是要气死我吗!”
大妈,咱俩到底谁气死谁,你刚坑了这俩儿子你忘了吗?是怎么有脸理直气壮的又来到他这指指点点。
太后的精神状态好像有些问题,神神叨叨的突然说起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大意就是他非皇帝血统。
别的记不住,这个砍头的事记得倒是很清楚。
左言让人把她带下去,至于住处,既然她不想做太后,就和那位公主一样,住冷宫吧,有这么一个疯子母亲,相信梨瑶一定能好好照顾母后的。
之后前方战事频频来报。
泸州失守。
十二妄川被夺回。
苏河失守。
宜州失守……
看着他哥留给他的江山眼看就要跨,作为皇帝就必须给将士们一个表率。
某日上朝,左言决定,御驾亲征。
底下一群臣子跪拜在地,纷纷劝他,左言一脸正色,“朕心意已决,无需多劝。”
出征的那天,萧流醉在身边陪着他,“王爷还未给我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