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见孟染眉头皱得更紧了,便又宽慰道:“但师姐行事,也有章法。重锦犯错在前,亡羊补牢在后。师姐也不会只追究她的错处,你便宽心吧。”
孟染已经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心软。
两仪又道:“既然门中定了法度,该遵守时便遵守。起因是不在重锦,但重锦应该知道自己所为是违反门规。在她做出跳舞这个决定之前,更该知道,她跳舞是救了哥哥,却置天舞门师父师叔师弟师妹上百人于不顾之地。你只看因果,却想因情枉法。而她却恰恰也是因情枉法,既然都辜负了你们,你又何必心软。”
话音刚落,两仪指上便是一痛。某人一口好牙,在他左手食指上咬了上下两个弯月形牙印。
“……”两仪一脸无语:“我跟你讲道理,你却咬人?”
孟染侧了个身,把自己往两仪怀里埋起来:“我知道你是讲道理,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身为一派长老,孟染就算在反省了,两仪还是觉得孟染需要更清醒。将人从怀里挖了出来,扶着孟染双肩,语气都严厉起来:“你身为长老,便该知道何事能容何事不可以。”
孟染虎着脸:“我理智上知道,但我感情上不想知道!”
两仪被堵了回去,下一秒却将孟染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往房中走去。
孟染看着也虎起脸的两仪,有点不太确定现在什么情况:“你…你干嘛?”
两仪把孟染丢进了柔软的圆形大床,合身便压了上来,给了孟染一个床咚:“感情上你除了我,还敢想着别人?”
孟染整个无语:“你讲不讲道理,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一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