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瑾含笑的眼神,掌柜的只能硬着头皮对这一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赔着笑弓着腰说道:“不好意思了诸位少爷们,掌柜的有话,小人不敢不从——您看您几位……?”
武公子气的够呛,在都城内,还没有哪家酒肆铺子敢把他往外赶。
站在酒楼门口,他捧着自己的左手,强忍着痛意丢下狠话:“不出三天,朝廷便会封了这家酒楼!我看你到时拿什么跟我横!”
说完就踹了一脚身边的小厮:“你还在这里等什么!不快点滚去给老子请大夫!想让我断手吗!”
小厮诺诺应了,爬起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一句,便飞快地往街上跑去。
旁边的陆公子看了他一眼,又抬头看了看这家酒楼的招牌。
比起武公子的背景,他家当然还是差了些的,但是他们在本朝能有一席之地,靠的可不仅仅是圣眷,还有他们家会审时度势的原因。
今天在这白家酒楼二层看到的不论是白瑾,亦或是她对面坐着的那个人,都莫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正是这一点怪异的感觉,让他将往日里的嚣张气焰收了起来,算是平静地在旁边看着武公子单方面叫板。
他决定,还是这两天有空找公良家的那位问问,究竟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才会在看到那女人的第一时间就吓得跟兔子似的逃跑。
但是计划显然没能赶上变化,第二天全都城就都知道了公良家的公子大病一场的消息。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陆公子正在家里逗着八哥。背着手站在那悬挂的鸟笼前,吹着不着调口哨的青年人端的一派潇洒,心情颇为惬意,偶尔伸出手点点鸟笼的边框。
“公良致大病一场?不是装的吧?这小子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他头也不回地继续逗着鸟儿,语气淡淡地反问一句。
来汇报消息的下人显然也是有所准备,当即就回答道:“不知公子可否记得,公良公子一月前在闹市纵马伤人之后,他爹公良尚书被御史参了一本,一怒之下将他赶去了乡下的庄子的事情?”
陆公子嗯哼一声,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