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我如何挣扎,倒不如几杯酒的巨大能量。
我喂唐闻秋喝了蜂蜜水,又守着他在沙发里睡了一阵,他很安静,普通人醉酒后的失态他都没有,以至于我一放松,便困得趴在旁边睡过去。
醒来完全是因为身上的重量。
唐闻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也不知道是否是真醒,他整个身体压着我,脸埋在我脖颈里,不停的摩挲亲吻,他的手从我的睡裤里探进去,带着他惯有的冰冷和微微汗湿,落在我的皮肤上,野蛮又急躁的揉搓。
我醒了,瞬间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不由有些好笑,暗沉着声音问他:“唐闻秋,你想干嘛?”
他先是明显一怔,接着冷笑,“干嘛?干你!怎么,你不让?”
嘴里说着狠话,手上应景地加大力度,不止是揉搓,还在屁股尖尖上重重掐了一把,一边赌气似的又说:“被你压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我了宁少!”
我讨厌他叫我宁少,尤其是拖着声音这么叫,明里暗里都是讽刺,可我没有出声,也没有翻身把他掀到身体底下。
我要动他,易如反掌,我只是突然不想。
“你想吗?”我问他。
唐闻秋已经情、欲上头,声音都哑了,学我从前逗弄他那样,在我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接着又是脖子,往下再咬在肩膀上。
他说:“乖,宁远,让我干一次!”
“好。你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