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府啊,这事恐怕有些麻烦,听说从他们的房间里搜到了两颗拳头大的鸦片膏,知道的他们是自己抽,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贩卖呢,令公子似乎太张扬了些,只怕这事……”
“徐大人,不会的,不会的,兴霸那孩子不会贩鸦片的。我这个做娘的可以保证!”
徐茂先坐在太师椅上,不咸不淡地抽着烟,目光只看着许文博,心说你个妇道人家保证有个屁用,问题还要看你家老爷子。
许文博当然知道徐茂先在等自己表态,如此一来,自己在宜阳府的所有努力,都将付之流水。许文博当然不甘心,把自己扶起来的人又拿下去,这是不是太残酷了?
但是现实不得不如此,如果不这么做,自己这个瘪种龟儿子就准备牢底坐穿吧!
从徐大人家里出来,许文博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许文博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把自己的人干掉,拱手把那些被自己革职的人又扶上来。
想到这里,许文博就觉得这么做,比上吊自尽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