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么消沉下去,可不是好事。
夜里,慕容棠借口接风洗尘的理由给尧清、江柳猛灌酒,江柳先倒,尧清倒还是清醒的多,于是慕容棠给他酒里加点好东西,尧清便有些支撑不住,等尧清彻底醉过去,慕容棠起身扶起他,尧清就乖乖的靠在他肩上,还不时蹭蹭慕容棠的肩膀,慕容棠看他脸颊泛红,拍拍他的脸,“臭小子,一面之缘的人你也敢蹭,这烂桃花运。”
尧清不安分的推他,慕容棠心想就算要摄魂,也不能在这儿吧,于是慕容棠一把抱起尧清,命其他人扶着江柳回去。
推开房门,慕容棠把尧清安置在床上,看他脸上的红晕散开,春色无边,慕容棠抚摸着他的唇角,“你啊,真是……”慕容棠低下头,轻吻他的唇,谁知才挨上去,尧清便搂住他,吸吮着他的舌头,慕容棠按着尧清的身体,尧清却越来越放肆,从他的胸口,一路摸到他的下身,慕容棠一惊,猛地推开尧清。
尧清却醉意朦胧的扯住慕容棠,把他拉回自己怀里,黑暗里,尧清抚摸着慕容棠的脸,慕容棠低声道:“尧教主,我是玉无瑕,你认错人了。”
尧清凑过去,吸吮他的唇,慕容棠心口一酥麻,双手越发无力。
“唔……”慕容棠被吻的无法出声,鼻息间都是酒香,而尧清的霸道就像是春药,让人全身发麻,尧清搂住慕容棠亲吻他的脖子,还不时轻轻的咬着他的皮肤,慕容棠呻吟一声,尧清喘着粗气。
“君诺,你身上好香。”尧清意乱情迷道。
“我不是谢君诺,你认错了。”慕容棠推着尧清,尧清任由他推着自己的胸口,笑道:“那你是谁啊。”
尧清边说着话,边啄吻他的唇,慕容棠道:“玉……玉无瑕……”
尧清根本没认真的去想什么玉无瑕,他困住慕容棠,翻身把他压到身下,慕容棠终于发觉他是真的不对劲,尧清亲吻他的耳朵,啃咬着他的耳廓,手已经顺势摸到慕容下身。
“不好,他中了烛欢。”
慕容棠心想,难道是他下错了药?
不可能,他没道理下错药。
除非是文玉估计给错。
可恶,慕容棠恨的牙痒。
尧清深吻着,舌头深入慕容棠口中,与他一番纠缠。
他的身体蹭着慕容棠,慕容棠的下身越来越有反应,当得知尧清中的是烛欢后,慕容棠便知今夜在劫难逃。
他揉搓着尧清的阳物,本以为这样可以帮他发泄,没想到毫无作用,尧清用坚硬的阳物刺戳着慕容棠的股间,慕容棠闷哼道:“你放开。”
尧清迷迷糊糊的说道:“不放!”
“你这样,我不舒服。”慕容棠道。
“怕什么,马上你会很舒服。”尧清扒下慕容棠的衣服,“义父,你穿的太多了。”
慕容棠身体一僵,他下意识的看着尧清,以为自己的面具掉了。
“义父,你长变样了。”尧清亲吻着慕容棠的额头,略有些羞涩的说道“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您。”
“不要瞎说,我不是你义父。”慕容棠苦笑道。
“除了脸,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的眼睛……都是义父的。”尧清固执的说道:“不准你说不是,要不然,你就是偷的。”
慕容棠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就在这时,尧清用他拿火热的阳物刺入慕容棠的身体里,慕容棠仰起头,粗重的喘息。
尧清律动起来,一会轻一会重的撞击着慕容棠,“义父,我好想你。”
“慕容棠已经死了,你又何必执迷不悟。”慕容棠呻吟道:“尧教主,你便当我是慕容教主来发泄,也不过是找了个替身。”
尧清闻言唇角轻扬,他竟是笑的有些尖锐。
“你知道吗,你有他的眼睛、声音,还有我进去的时候,反应也一样。”尧清温柔的哄着他,“你是天下间最像他的人,其实你就是他,对不对。”
“啊……”慕容棠受着尧清的撞击,身体如一叶扁舟,他只想着等这烛欢消退,他便可对他使出摄魂大法。
尧清抱住慕容棠,边律动着身体,边啃咬他的肩膀,“义父,我娘死了,她宁可去陪着我爹,也不要我们。我明白她的痛苦,可是我不能和她一样去陪你。你别恨我。”
慕容棠闻言面露苦笑,清儿,你怎么这么傻,我从来没要你以死明志。
“我真的很想你,特别是回到巫教,有时候想的你想的几乎要发疯,可我不能再任性。”尧清温柔的亲吻慕容棠的脸颊,“你为何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人世,你怎么舍得。”
慕容棠扣住尧清的手臂,他闭上眼,承受着尧清的爱欲和质问,慕容棠知道自己对尧清很残忍,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后悔他的种种选择。
尧清抱起慕容棠,他让坐到自己的身上,慕容棠上下颠簸的身体不断承受着尧清顶弄,尧清弓起身舔弄他的rǔ_jiān,令慕容棠全身战栗。
“不要,太深了,啊……”慕容棠喃喃道,他的身体被这欢爱刺激的越发敏感,尧清越是无所顾忌,他的身体越是兴奋不已,好像是渴望已久。
尧清抱起慕容棠,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尧清把他顶到门上,边chōu_chā边喘息道:“你抓牢了,别怕,我抱着你。”
“啊啊啊啊……”一连串刺激而又激烈的chōu_chā后,慕容棠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泥,这门板也因为尧清的动作发出巨大的声音,慕容棠怕被人发现,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