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走到钢琴前坐下，打开琴盖，黑白的键盘，纤细优雅的手指按下，发出动听的声音。

“不会乐器吧？”帝问着尊皇。

“恩，没有学过。”在末日谁会懂个，就算获得那庞大的记忆，拥有堆音杀的方式，但那只是知识，他确实没学过。

帝没话，在钢琴上敲击起来，行云流水般的音符流泻出来，优雅中带着冷漠，仿佛看透切的超凡脱俗，淡漠的站在云端，俯视着世人的恩怨情仇。

钢琴座很大，尊皇坐在帝的身边，看着帝的手指在黑白的键盘上舞动，听着帝弹奏的乐声。

琴音开始转变，不在缓和宁静，变得激烈起来，爆发着让人颤栗的东西，是黑暗的诱惑，是杀戮的决绝，是破坏的张狂，是傲然于世，无视所有的肆意张扬。

尊皇不由自主的想到那那句话：挡在等前进路上的切都罪无可赦，所以杀无赦。何人可定等之罪，等无罪可赦。

对于凡人来，样的肆意可以得上是罪恶，但是却又那么的人让人羡慕，向往和畏惧。因为那是凡人做不到的程度，不止是力量的强大，也是心的强大，和切为敌的狂然。

最后个音符消失，帝收回放在键盘上的手。

“学会吗？”帝问着身边的尊皇。

“恩。”尊皇回应，不是他自大，而是到他们样的程度，在几十个键盘上敲击出各种音符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尊皇将手放在键盘上，按照方才帝的动作重复边，开始的时候高低音和按键的轻重并不稳定，但是在几个来回之后，尊皇按出的音符就已经完全正确，钢琴种东西，尊皇就学会。

和帝不同的是，尊皇的音乐中少那份肆意，多霸气和冷酷，那份黑暗的感觉带着征服的味道，不容拒绝。

音乐结束，尊皇收回手，他承认，音乐种东西确实可以透露很多的东西，或许，真的能够打动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