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渐变蛋糕马卡龙。”

玩偶师别扭的模样实在太可爱，墨白忍不住扬了扬眉头，“那个很难做的，有没有好处？”

“要什么好处？”玩偶师不明白墨白的意思。

“也可以说，你怎么奖励我？”墨白伸手拉住玩偶师的胳膊。

玩偶师第一次被问到这种问题，“你要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

“嗯，这么久了，连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玩偶师忽然又变得抑郁。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这个问题很多人思考过，玩偶师也是，但他没有答案，他的记性很差，经常忘记以前的事，甚至一个月前的时候他都记不太清楚，他的记忆里只有关于动物的事情记得特别深刻。

他一直一来就是一个人，除了那些宠物，他没有别的朋友亲人，他似乎也不需要，他不喜欢也不习惯和人交往，他觉得那是件特别累的事情。

好在他天生就能与动物交流，所以也没那么孤单。

墨白看他沉默，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想知道？”

“不为什么，就是想知道。”

玩偶师抿着嘴，终于说：“童小。”

这是宠物们选的名字，他不喜欢也不排斥，但是几乎没有别人知道这个名字。

——

系统突然出声：“墨白先生，恭喜你，你完善了目标的重要信息。”

墨白无语地说：“你这么久不说话，一开口就说的废话。”

系统说：“最近很忙，一直在维修故障，这也是抽空过来看看你，玩偶师的信息刷新了，你可以重新下载来看看。”

“还能刷新？那之前为什么不全面？”墨白觉得有点不对劲。

系统遮遮掩掩没盖过去，只好说：“系统故障导致目标信息出现错误，所以当时也是没办法提供，为了弥补你，我帮你申请了一点奖励。”

系统故障还丢了很多数据，所以这段时间墨白和目标相处的时候发现的信息，可帮了大忙了。

“说来听听？”墨白觉得自己不是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沾沾自喜的。

“你可以间接性的听到目标的心声，但是不稳定，因为目标的想法系统也很难探测到。”

当他听到这个奖励的时候，来了兴趣，“这个还不错，那我要怎么才能听到？”

“用心倾听。”

墨白无语，“行了行了，你忙去吧。”

他将童小的新信息下载下来，却发现大多都是这些天他已经发现的信息，什么爱吃甜食，心思简单固执，没什么卵用，这个坑爹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