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越是想要压制,人家情绪越是高涨。
这……
心虚加上尴尬的同时,张瑾觉得很对不起东方尧。那件事本就是个意外,可现在自己居然把人家当成那啥的对象。这让他以前还怎么面对对方?
看着一早上就精神抖擞的东西,张瑾知道,这要是不解决的话,能让他心烦气躁尴尬一早上,被外爷看到,肯定又是一通‘羡慕嫉妒恨’!几捆柴或许能变成几十捆。
张外爷的报时从来都是不准确的,尤其是早上,通常情况下,他说七点,那肯定还没到六点,他要说六点,那最多也就凌晨五点多。
所以,等张瑾历尽千辛又纠结万分,最后还是心虚又十分罪恶的想着某个人解决好生理卫生,又偷偷摸摸的用洗脸水洗完裤头来到后院,准备练习张家养身功的时候,堂屋里的时钟才堪堪走到五点二十五左右的字样。
也就是说,才精力没处使的张外爷,起码在不到五点的时候就去祸害孙子了。而张瑾其实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不过或许是生物钟的原因,这会儿他并未感觉到疲倦。反而因为早晨带着深秋凉意的清凉空气,全身心的神清气爽。
今天刚好是农历的十月初一,用他们本地的俗话,过了十月就有雪。从今天开始,就算人们还没完全换上冬衣,但忽然降温,乃至下雪都将不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昼夜也会从今天开始变得更加昼短夜长。所谓黎明前的黑暗,也会从夏天的四五点,延长到早上六七点。
张瑾走到后院,本能的抬头看天,天空中熬夜的星星已经失去了踪影。整个天幕下只剩下深深的黑,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几乎没什么亮光。
唯一能给他们爷俩照明的,就是背后,堂屋里张外爷特意装的一盏一百瓦灯泡。
经过昨夜,堪堪迈入炼气大门的张瑾,心里隐隐的摸到了一点修炼真气的敲门。只是这会儿的感觉还很模糊,状似只能意会不能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