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见傅长儒迟迟不肯开口,便知道他心里在谋划着,“怎么,觉得我给的少了?”
“嘿嘿,云小姐,您是好人,我承认呢,但我是清寒的亲爹,我总不能害她,我这是让她过好日子呢,您就别管了,清寒没您这个命,出身好,嫁的好,但是我给她选的也不错,过了这个村,或许就没这个店了!”傅长儒的话说的很明白,他不愿意跟云初做这笔生意,而且他虽然没有很强势的说什么,但是他的意思却很明显,他是傅清寒的亲爹,有权做主她的婚事。
傅清寒摇头,“爹,我不想嫁,我还小呢,让我跟云姐姐走吧,我以后赚的钱,都给您!”
“你懂啥,听话,爹不会亏着你的,等你嫁过去,过几年生个儿子,那么大的家业可都是你的了!”傅长儒喜滋滋的道,仿佛已经看到了堆在面前的金山银山。
云初叹息了一声,“傅先生,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来我这个外人的确不该多管闲事。”
傅长儒的眼中流露出了赞同,就差点头了。
“可是……”云初又拉长了声音,“可是话说回来,清寒她不愿意,嫁跟过去也还是不高兴,一辈子不幸福,您这个当爹的若是针对疼爱她,能够看的下去?”
云初也在逼他,刚刚他打着疼爱傅清寒的旗号说是为了她好,那么这会儿云初就用这个旗号再来堵住他的嘴,让他无可辩驳。
“这……她还小,不懂那些,男人跟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嘛!”他们都是媒妁之言,根本不懂什么情爱,盖头掀开才见的面,不照样入洞房,生娃,过一辈子嘛!
“傅先生,面子我给足了你,你愿意,皆大欢喜,不愿意,只怕你会落得一头空!”云初冷声道:“我也不想逼你,但是清寒还是个孩子,而且,你如何就觉得她跟着我就会比嫁个小香坊的老板差呢?我云家出去的调香师,哪个不是一等一的,还是你觉得我教不出她来?”
“不敢,不敢!”但这个不保险啊,万一这丫头没嫁个好人家呢,而且送到云初身边,一切就由不得他做主了,那时候就难了,所以趁现在还不如就嫁了呢。
“她还那么小,就算嫁过去,男人要不是畜生也不会跟她圆房吧?至少也得个五六年,不然那可就是畜生了,五六年,我能够让她比我现在还厉害,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
不到万不得已,云初不想用强硬的手段,因为这人毕竟是傅清寒的亲爹,她不能偷替傅清寒做主,跟家人决裂。
傅长儒不说话,就是不赞同了,他不想要冒险。
云初见状,便再度开口,“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丑化说在前头,你可以把清寒带走……”
傅清寒赶忙抓着云初的胳膊,祈求的摇头,“云姐姐,我不要走,我要跟你去。”
云初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回头去看傅长儒,“但是你是因为什么给她攀上了这个你觉得富贵的人家,你应该清楚吧,因我而起,也可以因为而灭,我若是不想让她嫁,她就嫁不成,你信吗?”
傅长儒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腿也开始颤抖,这样的云初太过霸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云小姐……”
云初继续冷声道:“清寒这丫头容貌是不错,但还没长开,那个人不过是看上了你跟他说的,连我都赏识了清寒,所以他才愿意娶的吧?那我要是再说她不行呢,不过是我一句玩笑话,他会不会就不愿意娶了呢?他看上的是清寒的容貌还是她的能耐,你比谁都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