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后的那两姐妹,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云初跟傅清寒说了会话,这才记起身后还有人呢,她回眸,淡淡的道:“香凝姑娘,真正的懂香,是用鼻子闻,用脑子想,用心来辩,而不是光靠着记下几个香膏的名字和香料的名字,你这点儿小把戏,在场很多调香高手都能够看的穿,不过是不想拆穿而已,我们无心阻你财路,但是这个时候班门弄斧,未免有些弄巧成拙了吧?”
“你就是那个女香魁?”香凝问道。
云初点点头,“应该就是你想的那个吧!”
“等等,你是怎么看出我们弄虚作假的?”到了这个地步,香凝也没什么可瞒的了,因为刚刚那个小女孩的一番言语,已经让大家彻底明白过来了。
“连香料也有相克的一说你们都不知道,还用我多说什么呢?你这种比试,本来就恨可笑,天下香坊那么多,谁家没有一两样宝贝的东西,可是知道一两家不难,要是把全天下的都知道,这就不可能了,姑娘要比试大家认香膏的出处跟名字,不觉得好笑吗?”云初拉着傅清寒的手,这个小姑娘,真的是个人才,嗅觉比她的还要敏锐一些,她的嗅觉已经得到了爹爹的认可,若是爹爹在世见到傅清寒的话,一定更加的赞赏,既然遇见了,就没道理不自己留下培养。
“好,看来我今天是遇到高人了,也罢,愿赌服输,我们现在就走,不过你害我们丢脸的这笔账,我会记住的!”香凝拉着香沫愤恨的离去,台子也自有人在扯掉。
云初只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他们挑衅在先,现在却成了自己主动招惹了,云初的名号被傅清寒说了初来,调香师没有几个不认识的,不过很多人急的当时的云初是一身男装打扮,而且也隔了两年了,忘了也是正常。
这会儿哗啦啦的都凑了过来,要跟云初套近乎,差点儿把钟夜辰给挤到一边儿去,“她刚刚跟你说什么?”
云初笑了笑,“她说我害的她们丢脸的这笔账,会记住的,相公,看来我好像惹了个大麻烦,你要保护我哦!”
云初对着钟夜辰眨了眨眼睛,狡黠而可爱。
钟夜辰低头瞧着被云初拉着的小姑娘,“小丫头,你还挺厉害的嘛!”
傅清寒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级,人也清收,个子也小,这会儿被一个英俊的大哥哥打趣,害羞的不敢抬头了。
云初推了他一把,“行了,你就别捣乱了。”
“云小姐,我是清寒的爹!”男人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总算是凑到了云初的跟前。
云初见到他,微微一笑,“正好,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刚刚我已经跟清寒说了,让她跟我去晋城,不知您意下如何?”
男人当然开心了,云家培养出来的调香师,一年能够赚几百两银子不止啊,“好,当然好了,云小姐肯要她,傅某开心还来不及呢。”
“等这件事儿结束了,你便把清寒送到晋城云家,听清寒的意思,先生也是懂调香的,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在云家做事,若是愿意,工钱嘛,等到了云家,根据先生的本领自会给先生一个公道的加钱,至于清寒,学徒期间,每个月五两银子,您看呢?”
学徒期间也有钱?傅清寒的爹笑的合不拢嘴了,他在那个小香坊,他还算工钱拿的多的呢,可一个月也不过三两半的银子,清寒一个小丫头,进去就五两银子,这简直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啊。
“好,都听云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