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含笑和傅钰的打闹刚结束,上课铃紧随其后响起来,师含笑临走给了傅钰一脚,这次很准,踢到了他的左小腿。
傅钰吃痛地皱眉,没有骂人,心里想着别的事。老师踩着铃声来了,他伸手摆正椅子,坐下前瞥了瞥后方,然后认真听起课。
周六傍晚,鹿爸他们回来了,给鹿今带了白薯干,是姥爷亲手栽种的,秋天刨回来,用水洗过后蒸,切开一瓣一瓣,然后晾晒。
“嗷——这,这也太硬了!我的牙要掉了……”傅钰扔下白薯干,俩手捂着左边腮帮子哀嚎,声音和杀猪没区别。
鹿今把白薯干捡回来,鄙视地瞪着他:“你是傻吗?”又不是第一次吃。
傅钰却没反应过来,张着嘴看他,啊?
“这个要焖一下才能吃,拿在手里感觉不到它是硬的吗?”
“我,我没注意……好像是硬的……”操,他真是脑抽了,急个啥。然后又去看他,委屈道,“还不是怪你,说的那么好吃。”
鹿今轻哼:“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