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作衣的他就像是执拗而疯狂的猎人,猎物一旦被他盯上就再无逃脱的可能,他自信傲然。
冰凉的夜风在林中尾随着他,让他滚烫的血液逐渐凉爽下来,但并未带着他心中的悸动。
快速行进着的尔微玛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同于平时的邪气,只是林深无人,无人察觉。
同一轮银月下,往回走去的西欧逐渐冷静下来。
他脚步轻快,并不急|促,如同来时般散步离去,神色间带着几分懒散慵懒。
冲动之后西欧逐渐找回平日的理智,他抬起手指抚|摸着自己微微泛红的嘴唇,因为尔微玛笨拙粗鲁的动作,他的嘴唇还带着些微微的刺痛。
回想起来刚刚的事情,他都觉得刚刚的人有些不像自己,他居然会因为尔微玛的撩拨就丢兵弃甲,实在太不理智。
指腹划过被尔微玛一阵啃的嘴唇,西欧两只竖起的耳朵微微颤了颤,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从虫巢中出来就春风得意独占鳌头被众人敬仰畏惧的尔微玛也有笨拙的一面。
西欧摇了摇头,眼中有笑。
事实上和尔微玛的亲近感觉似乎还不错,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糟糕。
不过这并未影响到西欧的好心情,回程的路上西欧故意放慢了脚步,让自己身上一直弥漫不散越发浓郁的味道慢慢被夜风带走。
离开灌木丛进入草地后,酋那边逐渐传来一阵阵喧闹打闹声,离得远他有些听不真切,但心情却因为那热闹的声音而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