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心头一凛,‘向下’紧盯着男人诡异的眼神,声音禁不住有些发颤,“军座打算用它……捅我?”
“果然是个小淫棍!”男人撇撇嘴,冷声嘲弄着,双手握住碧海的脚踝,一左一右,使力向两边大大扯开……
“唔唔……不要啊……军座……”
男人的动作并未弄痛他,但碧海一想到那根可怕的粗木棍即将插进他的后庭,便浑身发抖,忍不住呻吟起来……
察觉到碧海的恐惧,男人举起木棍,轻轻敲击着碧海裤裆处,恶意地用木棍顶端隔着裤子戳弄他的后庭入口,更激起碧海剧烈的挣扎和惨叫……
“等待疼痛的降临,远比疼痛本身可怕。”男人安抚似的伸出手,轻轻摩挲几下碧海的臀部,令他安静下来……
男人重新分开碧海的双腿,将木棍左右两端分别顶在碧海的左右脚踝内侧。于是,碧海的身体被摆弄成‘丫’字型……
这样的姿势很辛苦,很难受,但总好过被木棍捅屁股!
碧海长吁一口气,带着几许感激看向男人……
不料,那‘军座’竟回他魅力十足的一笑,令他眼中的感激淡去,怒火升起……
男人从靴筒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蹲下身,让碧海看清他手中的凶器……
然后,男人站起身,用那把利刃在碧海湿漉漉的裤裆处比划着。注意到碧海扭动的腰臀,男人低声警告,“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碧海乖乖不动了,只用浊重的呼吸传达着他的恐惧……
嘶……嘶……
锋利的匕首切入黄呢布料,碧海的军裤被划破……
男人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利刃,技巧高超地从碧海裤裆上割出一块整齐的菱形布料,让碧海前后两处器官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而其他部位却仍被覆盖在军裤之下……
那块被割下来的菱形布料又湿又黏,上面沾有碧海的j,in,g液……
男人蹲下身,将那有着耻辱印记的破布,拿在碧海眼前展示,又故意放到他鼻端让他嗅闻……
看到碧海羞得通红的眼、绯红的脸颊,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走远两步,插手站着,黑沉沉的目光紧盯着碧海完全敞开的私密处,坏笑道,“你穿这开裆裤很好看,也很……方便呢。”
碧海早被极端的羞耻感所湮没,倒挂的姿势更把全身的血液逼到他通红不堪的脸上……
听到男人的嘲弄,碧海再也无法忍受,嘶声怒吼:“士可杀不可辱!军座,你就给碧某个痛快吧!”
男人无声无息地走回来,火烫的掌心轻轻按压碧海yīn_náng与后庭之间的深色肌肤,细致感受着碧海的震颤,邪邪说道,“我发现这种姿势很绝妙,真是一览无遗啊!可惜你自己看不到……”男人探出两根手指捻住一小撮毛发,粗暴地向上揪扯,继续说着下流话,“每次插入,我总会被你这些毛发弄得很痒……也许,把你这里剃干净,玩起来更爽……”
“住口!” 碧海暴喝一声,他简直要被男人花样百出的羞辱折磨得晕过去……
男人果然听话地闭嘴了。但,紧接着,一丝丝寒气袭上碧海的私密处,他真切地感觉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正紧贴着他的囊袋向下滑去,逐渐接近他的gāng_mén,利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碧海嘴上狂喊着‘住手’,身子却不敢稍动,豆大的冷汗碎珠般滚落,滴在灰尘满布的水泥地上,凝成一团团稀泥……
终于,冰冷的利刃被拿开,换作另一杆灼热的凶器。男人热烘烘的阳物正紧紧顶在他的后穴入口,碧海直觉今夜最后的疯狂即将来临,立刻挺动腰身,去迎合那股热源……
由浅入深的抽送,温柔舒缓,却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索!
“军座,用力些,狠狠操我……我不指望见到明天的日出了!操死我吧!死在军座手里,碧某没有遗憾!”碧海断断续续狂吼着,费力地向后翘起臀部,他完全能想象出自己被倒吊的身子做出这种动作有多么无耻放浪,但他已顾不上考虑什么尊严和戒律,他早就沦为shòu_yù的奴隶,而能填补他空虚的只有那个男人和他的粗暴……
男人紧盯着碧海裸呈的下体,眼眸渐渐暗浊,大手扶住碧海腰侧,疾如闪电般刺入那紧窒的后穴,狂猛地顶入甬道最深处;同时,男人健壮的胯骨重重撞击上碧海的双臀,将他撞向半空!
“啊——啊——”碧海狂啸着被甩出去,由于重力的作用,飞旋的身体又摆回来,再次被坚硬的男根一插到底;紧接着,他又被男人撞击着送上半空!
“碧海你记住了,我这招叫‘和尚撞钟’!”男人呼吸浊重,声音竟有些不稳,邪恶的语气也被激烈的情绪冲淡许多;那怒起的阳物刚猛而粗硕,男人持续猛力地插入、撞击、再插入、再撞击,碧海竟如钟摆般一次次‘飞天’,又一次次‘从天而降’,原本紧闭的菊穴口大大敞开,犹如深邃无底的黑洞,承受着暴虐的侵犯;许多粘稠的体液从孔洞中溢出,凝成一股,沿着脊骨尾端向下,流淌在碧海腰间……
“撞得好!用力撞啊——求军座撞死我吧!”碧海嘶声大吼着,完全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暴力与癫狂中;男人每一次进入都有着意想不到的深度与力度,每遭受一次撞击,他的yīn_jīng都憋得快要爆炸,似乎j,in,g液都要被撞出来;伴着飞升和下坠的眩晕,屋角的火光在他眼底融成一片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