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门一开,黑贝就率先咬上了陈健拿着木棍攻击的手,用力撕下一块带着大量棉花的步还有一小块血肉,血液很快渗透出来。
陈健吃痛一步倒退,手一松木棍掉在了地上,他身体也跌坐到屋内的地板上,却死死要紧牙关不肯叫出声音来,眼睛恶狠狠看着易柯。
易柯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男人。而黑贝在他身边低俯着前身子出一阵阵的低吼声。
“你?”陈健带着恨意的眼盯着易柯“谷梓让你来的?看来她也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大度嘛。”他此刻也收起往日的绅士作风,露出一丝痞气。
易柯眼神一冷,心里不明地传来了一丝不悦,随着心意手一动立即发出一道风刃。
陈健立即双手握拳向风刃击破,然后一个跃起起身跳跃撞开易柯向外跑去。他伤口在寒风下一刮刺痛无比,血液随着他的脚步滴落在雪地上特别明显,行踪根本逃不开易柯的视线。
“追。”易柯对着黑贝发令。黑贝得到命令之后一阵助跑之后像风一样追去,很快黑贝就追上了,一张口就狠命咬上了陈健的腿,他一个踉跄摔在了雪地,死死咬住嘴不让自己痛呼出声。黑贝成功阻止了他的行动之后开始倒退,而陈健借着这个当口吃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不分路线努力跑着。
易柯慢慢跟在后面,看着前方陈健慌不择路地形成一个s型的路线跑着,预判轨迹之后她扬手掀起一道小龙卷风。
陈健在跑到一半的时候,就见前方飞来一阵风,他立即转身跳跃,在地上翻了一个滚之后忍着脚部传来的剧痛,朝着反方向继续逃。
易柯不紧不慢的保持一定距离,连连放出几个龙卷风,同时两手划开一字状拉开一道细长的风刃向前方飞去,封锁陈健所有可逃路线。
黑贝已经没有继续追击,在风来临之前就默契地跑出了风攻击的有效范围。易柯是长距离攻击,只有碰到物体风才会停下来。
陈健已无路可逃,被一道风刃击中,身体被撞击地向后倒了几步,一大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倒在雪地上剧烈喘着气。自从异能觉醒之后几乎没有受过伤的自己,此时在剧痛之下失去了清醒的头脑。
易柯缓缓走到他的跟前,冷凝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样盯着他。
“为什么要赶尽杀绝?”陈健不甘心。“既然要杀为何当时不杀了我?”他捂住胸口吃力地对上易柯冰冷的眼眸。
易柯没有回答他的话,轻轻举起手,对准他的双眼,凝结出一道锐利的风力。
“你——”陈健见她不发一言直接痛下杀手心底发慌,他还不想死,于是急急出声试图激怒她回嘴好拖延时间“谷梓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是她先弃我女朋友于不顾,不念多年情分,现在竟然是要我们一同死了没人可以看清楚她那肮脏的嘴脸吗?”
易柯没有如他所愿回话,眼神一暗就快速连发两道风刃,风刃急急地向脖子和眼睛刺去。一时间血液迸发出来,陈健的脑袋和身体分居,已经死绝了。
她盯着地上的尸体看了几眼,抬头望了望乌黑的天空,大雪像鹅毛一般落下来,在静站在雪地中的易柯身上积了一层雪花。
地上的尸体渐渐被雪所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白色冰点,易柯轻轻呼了一口气,热气在空中形成一片茫茫的白雾。“早一点杀你?我怕脏了她的眼。”
雪越下越大,月亮猩红的光芒开始穿破乌云越来越亮,光芒照耀着大地,无比妖艳。而月亮透过乌云显现出来竟丝毫不影响雪继续下,场景诡诞。
易柯回到家中,看着沙发上已经毫无形象的唐夏四脚八叉地躺着,一只脚越出沙发伸到地上,她看了一眼,脚步不自觉的放轻,慢慢走到谷梓的房间门,轻轻推开走到谷梓的床边。
谷梓闭着眼睛,眉头紧紧地皱着,眼珠子快速的转动,看上去十分的不安稳。易柯俯下身子,伸出手有些小心地抚平她的眉头,看着她渐渐舒展开的眉头盯了她一会儿才放下心回房间睡去。
第二天,谷梓早早起来做着食物,睡了一觉的她心结都解开了不少,很多事也不再放在心上。
她正搅拌着锅里煮着的菌菇汤,看着有些浓稠的汤汁在锅里咕噜咕噜地冒出气泡,她突然觉得安心极了。谷梓细细地切好葱放入锅里,抬头望了下天空,今天迟迟没有出太阳,应该就是这两天了。
易柯走出来坐在地上,并且把唐夏的腿放回了沙发上,家里看上去十分的温馨。黑贝突然警觉地大声吼叫了起来,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易柯闻声望去。
“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易柯打开门,外面是几个中年男子,皮肤晒的黝黑,利落的寸板头,面色严肃。
“你们是?”易柯扫视了一下。
“你好,我们找唐夏,我们是她父亲派来接她的人。”为首的男人说道。
易柯仔细看了几眼,几人看上去一身硬朗正气,像是军人,她避开身子让他们进来。
几个男人进来之后,看见正中间有个四仰八叉躺着睡觉的人,有些好笑地敲了敲唐夏的脑门将她弄醒。
唐夏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几人之后面色惊讶。“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老爷子很着急,派人找了好久才有人找到这个位置,快和我们一起回去。”其中中年男人脸色恢复严肃。
“我才不要回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