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畅晓想起前两次和这一次的相遇,难道今天自己是跑不掉呢?
季畅晓摆了个乖乖顺从的表情,“那就一切听你的安排了。”
这句话引得萧歌曦又把车速再提高一把,飞速开回了酒店。
刚进房间门,萧歌曦就把季畅晓压在门口深深的吻着,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吻越来越深,yù_wàng越来越开始攀升,她们从门口吻到沙发上,再从沙发吻到了浴室。
萧歌曦把季畅晓顶在洗手盘上,双手拖起她的大腿,让她坐上洗手盘,一阵冷意刺激着季畅晓,越发动情。
萧歌曦的吻逐渐从嘴上转移到脖子上,她细细品味着季畅晓脖子上的细滑,流连忘返。
她慢慢引导着季畅晓举起双手,一下子把她身上的毛衣脱了下来,就剩下一件紧身的背心,把季畅晓凹凸有致的身材表露无遗。
萧歌曦拉着季畅晓来到花洒下,慢慢调好水温,待调到最适温度,她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连衣裙脱掉,露出自己只穿着内衣裤的身体。
季畅晓目不转睛的看着萧歌曦,浴火已经燃烧,本来她还想等萧歌曦进去洗澡的时候逃跑的,现在根本不愿意走了。
季畅晓也再没有什么顾忌了,她脱掉自己的背心,本来就没有穿内衣的她呈现真空状态。
季畅晓直接从后面抱住正在淋浴的萧歌曦,舔舔她的耳朵,顺手把她的内衣也脱掉,扔到一旁,侧着脸和她接吻。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顺其自然,当萧歌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地被季畅晓压在墙边亲吻着。
亲吻渐渐加大,渐渐深入,一发不可收拾,萧歌曦感觉身体被抬起,身体被攻击,一直处于忽上忽下的地步。
而身上的人不依不饶,继续到处点火,却不给一个痛快。
萧歌曦紧紧抱着季畅晓,带着暧昧的语气问她,“不是你接受惩罚吗?怎么现在我觉得我在接受惩罚。”
季畅晓笑了,看来某人并不是很累,她回道:“我们各凭本事。”
季畅晓更加卖力讨好,萧歌曦感觉到季畅晓渐渐往主力发展。
她扭动腰肢,配合季畅晓的工作。
直到身体被填满,萧歌曦才发出势不可挡的喊声,并狠狠抓着季畅晓的背。
萧歌曦的身体随着季畅晓的动作而动作,紧贴着墙壁在上下摩擦,脚不着地。
萧歌曦觉得自己在一条帆船里,而帆船在大海里,左右摇晃,时而被海浪冲得飞高,又从高处落下来。
海浪似乎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直往她身上打,最大的海浪把她冲上了最高峰,久久在海浪尖上。
季畅晓把软倒在她怀里的萧歌曦抱回房间里,再次把萧歌曦压在床上,她发现萧歌曦是个毒品,尝过后便难以克制。
季畅晓终于把自己湿哒哒的裤子脱掉,她们终于完全结合在一起。
季畅晓亲吻着萧歌曦的眉毛,眼睛,鼻子,再到嘴唇,深深一记吻,咬她的下巴,脖子,越发动人。
季畅晓把萧歌曦翻来覆去,摆出各种姿势,萧歌曦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无助过,根本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抗。
海浪不断翻滚着,她不断迎合着海浪的节奏,一整晚都在眩晕中度过,这是萧歌曦睡着前最后的感受。
而……季畅晓的感受却是天翻地覆的,当她醒来的时候,一切是那么的陌生,手上有些发麻,抬起手的她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一阵恐慌,赶紧从床上滚下床。
她按住自己想要叫出来的声音,捡来随便能穿的衣服,她现在都不知道哪件衣服是她的。
直到发现床上还有个赤身luǒ_tǐ还满身红色斑点的女人,季畅晓觉得她快要疯了,这件事颠覆了她的三观,她告诉自己这就是个yī_yè_qíng罢了,别紧张。
按照情况看起来失身的也并不是她,床上的人满身红,自己手酸,而且她可是第一次,如果被上了一定会疼,而现在毫无反应。
她只有一个想法,逃!
临走前,季畅晓看了床上的曦背对着她,季畅晓总觉得不好意思,她拿过酒店的笔和纸,留了一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
她心里默念着,千万别相会,顺手拿着桌面上的一块钱硬币把纸压在床头柜上。
季畅晓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房间,门轻轻的关上。
萧歌曦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她是被饿醒的,她摸着旁边的位置,早就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纸条,她拿过一看,文绉绉的一句话,真的是那个小妖精留的吗?
萧歌曦还留意到柜子上的一枚硬币,她拿起来有些生气,意思是昨晚就值一块钱硬币吗?
萧歌曦收拾床上的东西和整理自己,她才发现有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她面前,一顶紫色的短发,一顶假发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萧歌曦拿着假发仿佛知道了点什么,她笑着想到,自己究竟和一个什么人结婚了?她突然想到,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昨天真的是喝大了,自己整个人都糊涂了。
萧歌曦拿出昨晚的结婚证明,上面写的名字是一个英文名字,看来她是本地户籍的荷兰人,但样子肯定也是带有中国血统的。
萧歌曦才发现,她不知道能去哪里找她。
季畅晓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直到萧歌曦要回国了,都还没有出现。
谢法玫在机场看到萧歌曦一副念念不忘要死不活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