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演奏。”
“我的鼓在家。”
“租一套呗。”
“用不惯。”
“练练就惯了,不管你了,就这样,我这边有事。”对方匆忙挂了电话。
其实不是不想演出,而且想到要和他一起出演的话,内心还带着不少期待。但是记忆中的玩吉他的刘殿太过于迷人,野性、狂妄,散发出来的光芒像一块夺目的天然宝石般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在台上璀璨发亮。我一定会迷恋上和他同台演出的感觉,就像以往的那样,身心抛却,只有彼此的音乐共鸣。
思绪一下子变得极其混乱,自暴自弃地合上电脑,骂道:“md。”
出了宿舍在校园里瞎晃悠,看见一个环境看起来不错的小树林,于是转了进去。
一对情侣坐在树下乘凉,两对情侣在树下接吻,三对情侣在树下拥抱。
无奈地快速走,结果快要出树林时,瞥见一对gay在野战。两人都坐在地上,矮灌木挡住了大半个身子,只露出肩膀以上的地方。受背对着攻靠在对方的怀里,身体很小幅度地起伏着,面红耳赤,还带着微弱的呻.吟。大哥,没看见天还亮着吗?
我开始不得不佩服f大校风的开放。
小树林一游心情愈加苦闷,于是想去钓人或被人钓。不过不知道今天这种三好青年的打扮会不会有人相中。
用手机搜了一下附近的酒吧,三百米开外就有一家gay吧,有点无语,这可是在学校附近。
走了一小会儿就到了,酒吧不大,里面绝大多数都是学生,不过不敢保证都是f大的学生,因为这附近有三四所大学。
可是,我为什么会看见刘殿和郑声,两人坐在吧台前,手里拿着鸡尾酒,又说又笑,郑声的手还放在刘殿的后背上。
我走过去把刘殿从椅子上拽了下来,“二哥,真巧,陪我跳跳舞。”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拉向舞池。
刘殿随着音乐节拍跳动着,“小旭好巧啊。”
我却站着不动,“这是gay吧。”
“我知道啊。”刘殿兴奋地喊着。
“那你来干嘛?”我把他按住。
他停了下来,“郑声带我来开开眼界。”
我正要说些什么,郑声走了过来,贴着刘殿跳起舞来,刘殿也配合着他的动作舞动着。
我尴尬地站在那,随后自暴自弃地离开了,我凭什么管刘殿?
买了杯威士忌不加冰,喝完之后又买了一杯,喝了几杯后有个不认识的人抓着我的手:“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我眯着眼打量对方,接着笑道:“好让你过来钓我。”
对方拿掉我手里的杯子把剩下的酒一口喝掉。
看了一眼刘殿那边,他们还在很合拍地跳着舞。掩盖掉内心的失落,我跳下椅子,拥着喝了我的酒陌生人离开了酒吧。
第二天早上回到学校,没心情去上课,于是回到宿舍。
大家都去上课了,只有刘殿还在睡,宿舍没空调,热得很,他也就穿着一条内裤,被子全踢到一边。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但还是发出了一点刺耳的声音,刘殿醒了过来。
“抱歉,吵醒你了。”我说道。
刘殿坐在那儿,半天才开口道,“今天帮你约了去看鼓,等了你半天都没回来,现在正好,我们走吧。”
“你看着随便帮我组一套就行了,不就一场小演出吗。我要去上课了。”我拿起课本往外走,昨晚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小疙瘩。
吃完中午饭回到宿舍,刘殿看见我就马上把我往外拉,“我带你看看我租的场地。”
我被迫跟在他后面,“下午还有课。”
“再上课你就变成傻子了。”
打车到了一小区,下了车,刘殿领着我到了地下二层,“这一层被一个琴行买了弄成各种琴房,我试了一下隔音还行,回声也不是特别明显。”
看着规格差不多的小房间,我点了点头。
转进一个小房间,刘殿退到一边笑着说:“你看。”
我皱着眉说道:“erworks,你租这么贵的弄坏了我可赔不起,不过为什么租的这鼓不带镲片的?”看着做工严谨的鼓,我不由自主的轻抚着鼓身。
“因为我买了这个就没钱买好的镲片了。”刘殿在我身后幽幽地说道。
我惊讶地转过身,“这是你买的?”
刘殿露出一个孩子般的笑容,兴奋地说:“对呀,买来送你的,喜欢吗?”
我皱着眉问道:“这怎么着也得十多万,你哪来这么多钱?”
刘殿掰着手指头说:“之前我爸打钱给我买车的时候剩的一部分,再加上一点积蓄,然后信用卡有三万多的信用额……”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总之,我已经倾家荡产了,这个月就靠你了。”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怜悯道:“你是发烧了吗?无端端干嘛送我一套鼓?”
刘殿把我的手拿开,“这样你就会因为舍不得糟蹋鼓,跟我好好组队啦。”
我满脑黑线,“就因为了这么一场无关痛痒的演出下血本,真有你的。”
“谢谢夸奖。”
接着我俩就离开了琴房,回到学校后刘殿叫我尽快把鼓的其它配置买好,明天带我见一下贝斯手和主唱,周末就开始练习。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也不3点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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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睡得正香,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张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