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尴尬。
家里,卧室,床上。
刘殿趴在床上,完美的后背线条在黑暗中发出迷人的光泽。我从他的脖子处一路吻到臀部,轻轻地咬了一口后,又顺着脊椎一路吻到耳朵,舌尖挑弄着他的耳珠,呢喃着:“你有什么新年愿望。”
“嗯……”刘殿的耳朵特别敏感,他扭着身体稍微躲开了一点,才说道:“每年都和你跨年。”
“好,我答应你,每年都和你跨年。”
刘殿翻过身,双腿勾着我的腰,手臂环着我的脖子,我低头吻上了他,他越来越诱人了。
“答应我,只属于我。”
刘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光芒,“为什么?你也不只属于我。”
“你结婚后可以和女的花天酒地,但不许和别的男的做,这一辈子都只能和我这么一个男的做。”
“不答应。”
“你是我的,答应我。”我的手指探进去扩张着属于我的领地。
“不。”刘殿染上情慾的声音依旧果断。
我直起身子,翻着抽屉找到之前一时兴起而弄到手的药膏。
“别用这个。”刘殿抓着我的手。
我反手钳制住他的手,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一起禁锢在头顶。单手挤了点药膏在食指上。
“乖,别乱动。”我把手指重新伸进去扩张着。
没多久,刘殿开始扭动着身体,“进来,快点。”
“答应我,就满足你。”我把手指抽了出去。
刘殿拱起腰,身体渐渐颤粟,分.身胀大地不像话,喉咙里发出阵阵含糊的呜鸣。
我俯身舔着他胸前的红点,用戏谑的语气说着:“还答应吗?”
“我答应你,但你也一样。”刘殿深深地喘了口气,才得以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也只属于我。”
我心满意足地吻上了他,“好,我答应你。”
放开他的双手,把早已忍不住的分.身挺了进去。
“以后都别用这个药了,算我求你。”刘殿的声音带着颤抖,表情难受多于享受。
看着他的样子,我有点于心不忍,真心觉得以后都不能这么对他了,这个被用了药还在努力压抑自己情慾的孩子,“好,抱歉。”
射了一次后,刘殿抓着我的手往他的下身探,“随便什么都可以,我难受。”他已经射了两次了。
我调整了一下,让自己重新硬了起来,然后进去。
没动几下,电话就响了,我看了看,犹豫着,还是挂断了。
过了一小会儿,又响了,刘殿说:“接吧。”
我叹气,接了起来,听完吴主管的话后,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我看着刘殿,不知道如何是好。
“去吧,不用管我。”
“可是……”
“我没事。”刘殿把我推开,坐了起来。
我看到他紧握的拳头,青筋突起。
咬咬牙,还是下了床,“二哥,对不起。”
随便穿上衣服,迅速出了门。就知道今晚场子里会出问题,不过夸张成这样还是活生生把我吓到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重新回到屋里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走进房间,被子掉在地上,刘殿不在。我捡起被子,走出卧室。听到浴室传来水声,门没关好,我把门推开,黑漆漆的一片。
我开了灯,刘殿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墙角,被卸去莲蓬头的花洒在旁边哗哗地流着水。浴室里没有热气,水是凉的。
我一触到刘殿,竟然条件反射般缩回了手,冰得吓人。把刘殿翻过身,他的脸色煞白。
连忙把他抱了起来,走了两步,看见地上滴下的血水。我惊呆了,刘殿都干了什么。
擦干了他的身体之后,给伤口上了药,接着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搂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果然发烧了。
送去医院后,医生说有点肺炎,得住院。这一刻有种想抽死白痴的自己的冲动。
刘殿打着吊瓶,迷迷糊糊地抬起自己插着针头的手看了看,接着叹气道:“小旭,以后别那么玩了,昨晚我直想把自己撕碎了喂狗。”
我俯身抱着他的头,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啦,我现在不还好好的。”刘殿拍了拍我的头,“场子里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小事而已。”
“说吧。”
我抬起头,迟疑道:“我们被打劫了。”
“很严重?”
“嗯。”
刘殿咳了几下,抽了张床头的纸巾吐了痰,顺了顺气,才说道:“那你还在这干嘛?”
“就不应该告诉你。”我嘀咕着。
“这么多医生护士,我又不是什么大病,你该干嘛就赶紧给我滚去干嘛,别赖在这偷懒。”
“二哥……”我换成撒娇的语气。
刘殿抽了抽嘴角,“这里有精神科吗?”
“昨晚都处理过了,剩下的吴主管会解决的。”我抓着他没插针管的手晃啊晃,“二哥……”
“行了行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耶,你吃什么?我去买。”
“粥,我得快点好起来。”
“好乖的病人。”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屁颠屁颠地去给他买粥。
作者有话要说: 病了两天,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多,可能写得不太好,还晚更了,很抱歉。。。
☆、医院
刘殿喝完粥,一脸餍足,看着我半天,随后开口道:“你的脸怎么还裹着纱布,难得恰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