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墨子道:“没有,他们也没有太纠缠我,和其他人一样,没给我带来太大麻烦。”
“就是说给给你带来更大麻烦的人都还活着。”程锦道,“那么你觉得这几个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曲墨子坦然道:“我不知道,但看起来像是在针对我。”
程锦道:“我了解了,那么先这样,有问题我再联系你。”
曲墨子笑道:“好,随时欢迎。”
挂了电话后,程锦对其他人道:“受害人都曾是曲墨子的爱慕者。”
小安道:“喜欢他是死罪?”
“怎么至于呢……”大家都笑了,然后笑着笑着他们慢慢地有些僵硬了。
程锦察觉到异样,抬头看向他们,“怎么?”
“没什么……”大家支吾着不说话,目光游离,没人看向程锦和杨思觅的方向。最后还是步欢抓了把头发,“曲墨子有恋人没?可能对他恋人来说,喜欢他的人都该死。”这是他们从杨思觅身上获得的灵感,虽然其实杨思觅并没有做过类似的事。
程锦不以为然,“那也只是想想,哪至于真的杀人。”步欢他们有些怀疑程锦是不是曾诅咒过喜欢杨思觅的其他人都去死……
杨思觅有些感兴趣地道:“如果是他恋人杀的人,那很有趣。”
“那太糟了。”程锦道,“不过,他说了他的其他爱慕者都还活着,他也说这几人和其他人并没有不同之处。而且他好像没恋人。”
韩彬道:“问他就知道了。”
游铎道:“但这样的话会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概率,他会想到我们在怀疑他的恋人。然后会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他会阻挠我们的调查。”
“我刚才应该顺便问问。”程锦想了想,“这个放着,先查受害人。”
步欢道:“可惜这七个人不全是男的,要不我们就可以怀疑是歧视同性恋的人干的了。”
叶莱道:“性向没什么好歧视的,我倒觉得该被歧视的是□者。”
“没错。”大家都同意。
“别看我。”步欢扯开了嘴角,“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然后他被无视了。
不久后,各个公安局的相关案件资料都传到了——他们的邻居也传了一份过来。这七个受害人的案子都还没结案,因为他们的死亡方式都不相同,所以还没人把他们的死联系到一起。
小安一个一个地数着,“勒死,掐死,淹死,捅死,砸死,割喉……”
步欢道:“如果这都是一个人干的,那他挺有想象力和执行力的。”
韩彬翻着法医报告道:“凶手是单独行动的,没有发现帮凶的痕迹,凶手应该是男性,但还不能判断杀这几个受害人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叶莱道:“七个案子都没找到凶手,从这点来说这些案子就很有可能有关系。”
游铎道:“对,巧合太多,而我们不相信巧合。”
电话响了,叶莱走过去接,片刻后她按着话筒道,“老大,是葛阅,我转到你的电话上?”
“嗯,转过来。”
葛阅在对面道:“你们从云南回来了?”
程锦笑道:“昨天刚回来。找我有事?”
葛阅道:“我以为是你找我有事。听说你从我们这要走了一份案件资料,怎么回事?”
程锦把几个案子和他说了一下,“一个叫曲墨子的人找到我说他认识的人今年有几个被杀了,然后我发现这些案子有不少相同点,我怀疑是同一个凶手做的案。”
葛阅道:“是很可疑。曲墨子找你的?你什么时候和这个人很熟了?”
“你也认识?”程锦道,“不熟,几天前才认识的,你听说了歌剧院火灾的事了吧,就因为这事认识的。”
葛阅道:“以前听过这人,但是在查那个你要走的案子时才记住了他。死在我地盘上那个刘蒙蒙,是曲墨子那家‘金缕衣’酒吧的会员,查了一下那是怎样的地方后,我就开始怀疑她是死于情杀,可惜没找到更多线索。”
七个受害人里三个顾客都是曲墨子酒吧的会员,刘蒙蒙是其中之一,她29岁,单身未婚,没有固定男友,她被勒死在公司停车场的她自己的车里,没有目击证人,凶手没有遗留下证据,也没有查到有要致她于死地的仇家和情敌或者情人。
程锦道:“你觉得那个酒吧不对劲?我倒是觉得那里只是个玩游戏的地方,有人会因为游戏杀人?”
葛阅道:“如果他把游戏当真了的话。”
程锦道:“目前他们的共同点是曲墨子。”
葛阅道:“嗯,这人是不是一个控制狂?发现他的爱慕者对他也没多真心,他一怒之下就把人都杀了!说起来他还男女不拘,太可恶了,烧死那个双性恋!”
“……”程锦道,“你嗑药了?”
葛阅叹气,“没,只是今晚要回家一趟。”
了解,这是个因为要去见父亲而心理压力巨增的人。程锦不想和他废话,顺手把话筒递给杨思觅,“葛阅找你玩。”
杨思觅接过了话筒放到耳边。程锦继续看资料。
各自忙碌着,到午饭时,程锦他们已经确认七个受害人实际上都经常去金缕衣酒吧,三个顾客是会员,其他人是工作人员,酒吧经常举办各种主题活动,也因此经常和曲家的其他公司有业务往来。
小安看着她的电脑屏幕,“所以有95.7的概率,这七个案子是有关联的。”
叶莱奇道:“怎么算出来的。我以为这话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