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斓:“……”
大帆:“……”
乔午轻咳一声:“怎么了,捉鬼也要轻奢。”
白斓仍旧狐疑地看着乔午,乔午向钢笔哈了一口气:“好了不是我买的,从老爷子那儿抢的,高级定制版,画符专用。”
大帆很想附和一句,可总有种小乔这亲昵的语调,不像是和他说话的错觉,张了张口,终于没发出声音来。
钢笔里写出的却不是蓝黑墨水字迹,这红色……是朱砂!钢笔不会堵吗?
现在显然不是纠结钢笔会不会堵的时候,乔午龙飞凤舞地墙面上画了一道极其复杂的符咒,与其说是符咒,还不如说是图案。
乔午沿着之前符纸圈出的范围,一点点填进密密麻麻的符咒,等全部画完,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乔午收了最后一笔,擦了擦钢笔上沾染的白色墙灰,装进背包里,才道:“可以了。”
大帆:“什么可以了?”
乔午揉了揉累极了的肩膀,一屁~股坐在客厅里崭新的懒人沙发上:“可以打开了。”乔午做了个“撕”的动作,用行动表明“体力活儿就交给你了。”
大帆看了看乔午,又看了看与他目光相接后,立即开始舔爪子的大猫,很快明白那个“体力劳动者”就是他自己。
总不能让“小果子”又出人又出力,大帆心一横,壮着胆子向前蹭了两步,站到墙面前,两只手抓~住符咒范围的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狠命一撕。
墙体应声而开,墙面魔术贴似的完完整整被大帆撕开,可等大帆看清楚墙里的东西,却“嗷唠”一嗓子,把那快完整的墙体,摔了个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 看昨天的评论,好多宝宝(云)养猫呀,我家的傻猫丸子还挺亲人的,摸一下就翻肚皮,叫一声就狂奔而来,回家就在门口迎接,剪指甲也不挣扎,沙发坐久了头顶会长猫,啊好像变成了炫耀贴[斜眼笑]
另外,试试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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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那竟是一个、不对, 一堆,准确来说,应该是“尸块”!
大帆一屁~股跌坐在地,语无伦次:“这、这是死人!”
大帆手脚并用地往后退,见乔午仍旧安安稳稳地“葛优瘫”在自己精心挑选的无印良品懒人沙发上,脚边趴着正津津有味舔毛的大白,一人一猫看着淡定无比, 顿时更加钦佩:“小、小乔,你不害怕吗?”
乔午抹去额角一滴冷汗:“怕,不过你现在已经帮助她重见天日, 算是她的恩人,她不会再害你。”
大帆:“恩人?”
乔午点头:“你看这位……女尸,死得惨不惨?”
大帆下意识去那面墙,岂止是惨, 简直惨绝人寰,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这些尸块“浮雕”似的平铺在墙面上, 一半镶嵌在钢筋水泥之内,一半在完整裸~露在空气中,因为包着水泥的缘故,居然保留了尸身的原始样貌, 把墙体撕掉之后,直到现在“重见天日”才开始迅速腐败,发出恶臭,她大约被切成了二十几块, 七零八落地散成一片。
而乔午之所以笃定那是女尸,正是因为这尸体的长发,将脸遮盖得严严实实,正对着门口,也就是面向乔午和大帆,想到那对头发之后,会有怎样一双或阴森或怨毒或腐烂的眼球盯着他们,大帆吓得简直不敢抬头。
乔午道:“横死之人,很容易变成厉鬼,所谓横死,死得越惨,她的怨气就越大,化作的厉鬼,就越凶悍。”
大帆听得寒毛直竖:“那她为什么不找杀了她的人报仇,反而找我这么个跟她没关系的二手房主?”
乔午摇头:“她的尸体被禁锢在这层墙壁之中,恐怕作案的人也知道些粗浅玄学阵法,或者得到高人指点,都未可知。你看这些尸块看着杂乱无章,可摆放方法却有讲究,是把这女尸的魂魄困在房间里,所以她没办法去找害了她的人。”
大帆听到这里,竟是有些愤怒:“都说鬼和人一样,也是欺软怕硬的,我和她无冤无仇,她害不到杀她的人,就来害我!”
乔午从懒人沙发里坐直身子,撸了一把自在舔毛的大猫,“你怎么知道她是在害你?如果想害你,你在这房子里住了这么久,早就没命了,她不是害你,是在向你求助。”
大帆想到卫生间里汩~汩流淌的浓稠鲜血和半夜墙壁的“敲门声”,又惊出一身的白毛汗:……还真没听说过这么求人的。
“那、现在怎么办?”大帆对着新房崭新的墙皮里露出的腐烂“浮雕”瑟瑟发抖,彻底没了主意。
“报警啊。”乔午理所当然道,大帆:“小果子……不,乔大师,报、报警?”
乔午:“现在是法治社会,有困难,找警察,总不能连抓坏人咱们也一起干了,那就不是业务范围了。”
大帆浑浑噩噩地报了警,警察出警效率非常高,五分钟不到就抵达了现场,警察再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