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寸一寸的摸着石壁,等全部摸透了,才叹气道:“果真只有这一道门。”
白行亭闭着眼睛,没有声响。
“而且还只能从外面打开。”他走回床边,看到白行亭满头满脑的汗,虽无措,但却半点忙也帮不上,只能伸出手去帮他擦汗。
指尖才碰到他的额头,却被烫的缩回了手。李涧惊异的看着他苍白的脸,明明像是冻的发凉,但额头又怎么会这么烫?
他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石壁上的门却再次被打开了。
燕子斜睨着眼,看着李涧平板的身材,啧啧道:“贱人大叔,看不出你这么瘦弱的一个人,居然还有几块肌肉啊。”
李涧裸着上半身,本已冷的在发抖,听得他这句调笑,顿时气的想掐死他。
燕子笑的更欢愉,一跑一跳的到了床边,看着白行亭的脸色,惊叹道:“啧啧,原来他的邪功已经练到了这种境界了啊。”他伸出手指戳了戳白行亭的额头,“冷热交替,阴阳不和,哈哈,这可有得玩了。刚好,我还有几味药吃下去不知道是什么效果,正愁找不到人试呢,就你好了!”
李涧大惊,“这可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燕子眨着眼珠看着他,一溜儿又盯着他胸口打量,突然笑了,“贱人大叔……”
李涧怒目。
“你那两点……啧啧,居然还是粉色的啊……”燕子像是惊奇无限的样子,装模作样的舔了舔唇角,“这么看来,你还是有点观赏性。”
李涧眼皮跳了一下,在他直白的眼光下,顿觉寒意更甚。
燕子笑了,“不过还是要实用性强些好。贱人大叔,去煮饭!”
身上套着件不知道是谁的短衣,李涧边劈柴边听他们吵嘴,终于明白燕子为什么没有杀他而是带回来了。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不喜欢做饭。
但人是要吃饭的,所以总得有人去做。武毒散人年纪大,那女娃年纪小,金眼开总是有事外出,另外两人不好惹,所以做饭这个任务,一直是背负在燕子身上的。
燕子笑眯眯的看着李涧烧火切菜,“贱人大叔,看不出你动作挺利索的呢。”他双手托着下巴,一张白玉般的脸庞因了笑意的映衬,更显生动,“听说你以前是书生,常年在家,难道一直都是自己做饭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