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岑令秋这样一种从心底里显示出不悦的眼神却让莫读酌觉得尤为刺激,尤为兴奋,他瞪大着眼睛这样愤恨地盯着他,想逃跑却只能任人宰割的模样简直让他爱极了,他光看着他挣扎就呼吸急促,兴奋犹如闪电般快速地在脊椎间穿梭,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脑中的多巴胺也直线飙升。
这种仅仅只是看着就舒服得整个人都宛如重生的感觉让莫读酌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岑令秋搞到手。
莫读酌迫不及待地卡住岑令秋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非常粗暴地吻了下去,猛烈地吮吸撕咬,像是一头从未吃过肉的老虎。
“唔……你想干什么!莫……唔……放开我!快放开我!”
岑令秋依然在不停地挣扎,然而收到的效果却微乎其微,少之甚少。对于莫读酌来说,这样的挣扎虽然让他感到愉悦,但是纵使他再怎么有两把刷子,也不可能单用一只手来制服岑令秋,另一只还稳稳当当地开车的。
岑令秋仿佛是看穿了莫读酌在思索怎么带他回去这个问题,忽而弯起嘴角讨好地笑了笑:“莫少,你喝了那么多酒,不能开车的,让我来吧。”
“你?”莫读酌扯开嘴角笑了起来。这样的情况确实没办法载岑令秋回去,今晚来之前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也没有带手下过来,但是他也没傻到让岑令秋来开车,那看来只好委屈一下美人了。
下手之前他斟酌了好久,太用力怕岑令秋受不了,毕竟细皮嫩肉的,能不伤他的地方尽量轻一点,但是又怕力道太轻,如果晕不了的话只好再来一掌。最后他用了两成的力一掌劈在岑令秋后颈。
本还在佯装笑意地等待着莫读酌答复的岑令秋随即晕了过去。莫读酌庆幸自己用力算是恰好。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侧脸,随即弯下腰在他紧闭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回了自己的别墅以后,莫读酌先是用领带把岑令秋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思索着两只手都这样会不会难受,于是拿了两个手铐把岑令秋的左右手分开拷住,又想这手铐铐着挣扎起来估计硌得慌,于是把左右两个手铐换成了两条领带。
做好了最基础的囚禁确保岑令秋不可能逃脱后,莫读酌突然想起来自己光顾着研究绑法了,居然忘了为今晚的事做准备,于是立刻吩咐手下去买润滑剂和套子。
“男人和男人做,还要准备什么?”他皱着眉似在思索。
“莫少,我也不太清楚……润滑剂和安全套,应该够了吧……”
“嗯,那你去买吧,动作快点,别耽误了本大爷。”
“是,莫少,我这就去。”
吩咐妥帖之后,他盯着岑令秋的脸看了一会,觉得他可能因为方才的剧烈挣扎,样子有些凌乱,便去卫生间拿了块湿毛巾轻柔地一点点擦拭他的脸。
擦到右脸的时候,他想起他就在昨晚还非常暴殄天物,十分不怜香惜玉,还是为了一个毫无相干的女人打了他现在视若珍宝的岑令秋一拳,内心不禁深深后悔,想照着自己的脸也来上那么百八十拳。
那一拳的后遗症,如果在距离足够近,光照足够强的情况,还是能够很清晰地看到一个淡色的印子。
莫读酌又想,昨晚自己的那一拳其实很有分量,打完以后半边脸肿起来是肯定的,而对于岑令秋来说第二天还要出席自己副总的生日宴会,要见那么多人,还要演奏钢琴曲,如果脸上挂了个红印子,那得有多丢人多难堪。所以昨晚的岑令秋得因为这个印子处理到多晚才睡呢。
这样想着,莫读酌不禁俯下身,居然带有些温情地亲吻岑令秋紧闭着的眼睛和他长长的睫毛。
事实上,昨晚岑令秋确实熬到非常晚才睡。他的助理唐年止为了这一拳,凌晨三点半跑出去买了冰袋和一些消肿的药膏回来,回来以后两人更是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