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针线,就跑了出去,见白水在自家夹竹桃树下紧皱眉头摆弄着八月炸,便轻飘飘地走了过去。
“这东西干啥的?”白水闻闻手里东西的气味,植物的清香,沁人心脾。
“用来吃的,你看这样。”卢鱼抿着嘴巴,用手一掰便将果实□□在外,递给了白水。
白水见卢鱼抿着嘴巴,酒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里欢喜得很,同时也苦叹自己中了卢鱼的毒,太深,太深。
“这东西要怎么吃?”
“我差点忘了,我们平时在外面就那样啃的,我去给你那个勺子来。”
“不用了,我和你一样就行。”白水制止了卢鱼,同时也开始学着卢鱼的样子吃了起来。
这边卢鱼见白水吃的欢快,又说道,“我小时候就盼着八月炸裂开的时候,从它结果子的时候,我就每天都会去那看看,等到果实炸裂的时候,吃起来真的很甜。”
卢鱼小时候吃不起糖,每逢卢大虎和人来气他们哥仨的时候,他都会伙同文月与朝阳一同去山崖边的灌木丛里寻找八月炸,吃起来与糖一样美味。
白水这边一听卢鱼讲起小时候的事情,心里越发心疼卢鱼,腾出一只手摸摸卢鱼的头,最后将卢鱼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你放心,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把挣来的钱全给你。”
晚上白水打水的时候,在公井旁就听见一群妇女在那边,叽叽喳喳不知议论着什么,当他走近的时候,她们就都闭了嘴,白水苦笑,这一定又与自己有关。
第26章
好在他是一个完全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对于别人的议论只当做耳旁风,正想着笑着离开,却不巧一丝流言还是溜进了自己的耳朵。
“我就说这老卢家没好事哦,你就看那王招娣尖嘴猴腮的面相就是个惹祸精哦。”一个在井旁刷木盆子的女人喋喋不休着,“你说欺负人家卢二卖了儿子,如今秋收了,又来要粮食,这不给,就带着她家那老太太撒泼,什么人呢?”
“就是,就是,听说卢二被气过去了耶,不知现在如何了,真是命苦。”有一个中年妇女毫不在乎地大声分享着她所知道的事。
反倒是耳朵尖的白水,听了之后也没多大反应,反正这件事与他和卢鱼无关,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拦得住吗。
回到家后,白水还是一五一十地将听到的话讲给了卢鱼,毕竟这是他对卢鱼的尊重,反观卢鱼,和以往一个样子,洗过碗后,就开始烧水,期间点点头表示知悉之后便没再说话。
习惯了卢鱼的白水自是也没有想太多,跟以往一样在外面练练散打,吹吹秋风,直到夜色沉静,秋风渐寒,方躲进屋里。
白水这一进屋,当真是后悔了,他看着正在光裸着身子擦拭身体的卢鱼,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卢鱼虽常年在外干活,却因四季不□□身体,皮肤在布料的保护下依旧水嫩白皙,完美的身体正因屋内的水雾渲染的朦胧诱人。
黑如墨的发丝邋遢地挽着,有一丝还沾着水珠儿,在卢鱼转身之际白水看到卢鱼后颈的那个带着红痂的白字,如同忘川河边的曼珠沙华此刻正在妖冶地绽放着,吸引着他去采摘。
白水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异常,平息了好一会儿,准备离开之际却听见了卢鱼的声音。
“白水,我,我洗好了。”卢鱼几乎颤着声来说的话,他还是第一次让白水这般透彻的看,就连双手都在抖着。
“我帮你把水倒了。”白水用手糊了一把自己的脸,装作平常模样那般,走到卢鱼身边去抬木桶。
却怎料卢鱼就像一条蛇那样从后面缠住了白水,一直打着卢鱼主意的白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这次轮到他颤抖了,“卢,卢鱼,怎么了?”
“白水你喜欢我吗?”卢鱼心里有些不自信地说着。
“你看不出来吗?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和你一起过日子。”
“那你怎么。。。”
“嗯?”白水听着卢鱼欲言又止的言语,用着极其温和且低沉的语调追问着,“我怎么?”
“你怎么不和我好呢。”卢鱼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都已经红透了,还好此时自己的脸正贴着白水的后背,白水看不见。
白水怎么想也想不到,卢鱼会这样问自己,一时间有些结巴地说,“我,我怕你受伤。”
“我不怕,不怕受伤,你和我好吧!”卢鱼最害怕的是白水不要自己。
这样赤-裸-裸的求-欢,换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不会再隐忍下去,白水也是同样,转过身便将仍旧□□的卢鱼,抱进了怀里,带着冷气的嘴唇不断在卢鱼雪白的颈项处流连,舔舐,宛如吸血鬼在引诱他的猎物。
感受怀里的人一阵颤抖,方将人抱到了里屋的火炕上,扯开一床被子,披在了卢鱼的身上,将卢鱼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白水将嘴唇凑到卢鱼有些红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引诱着卢鱼。
不知为何,今晚的卢鱼格外火热,不满足于白水的亲吻,开始伸出舌头挑逗着白水的嘴唇,二人心照不宣地张开了嘴巴,亲吻声啧啧作响。
一吻作罢,卢鱼开始颤抖着小手去解白水的衣服,却被白水按住了手,“卢鱼,你知道吗?今夜如果做下去,你以后就只能是我的。”
“嗯,我知道。”卢鱼比白水还要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