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聆这会儿神志不清,自然不会因为顾修的粗口生气,她还觉得挺有意思。
手臂又扣紧了一些,让整个胸部都贴在眼前男人的身上, “唔”的一声垂下脑袋,靠在顾修肩膀上做出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
李长明这人一向知趣。
见这俩公婆光天化日开始发浪,连忙找了个路边的小道口把车子停下来,说了句烟瘾犯了,留下天窗的一条缝打开门直接就往车外走去。
顾修见李长明离开,索性也不再装模作样,手掌盖在乔书聆的屁股上,手指捏住那上面的一团软肉,戏玩一般暧昧地揉动,眼中情绪明晃不定,低声问她:“怪我来得晚了?”
乔书聆被他捏的嘴里直哼哼,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舒服的,身体像是软了一样歪歪扭扭地挂在那里。
抬头,张着一双湿乎乎的眼盯着面前顾修,柳眉弯起,只露出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顾修最受不了她这么个小女儿情态,低头咬住她的鼻尖,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只觉手里的臀肉越发软嫩细腻,就像那里的每一块皮肤,即便隔了布料,也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似的。
乔书聆趁着顾修晃神的空荡,突然起身把他往后面一推,整个人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顾修躺在后座上,看着两人的姿势,一时间也有些惊讶。
手臂上抬,伸进她的腰侧,大拇指食指稍稍用力,捏住那里的细肉,挑眉问:“原来学姐喜欢这种姿势?”
乔书聆听见他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弯下腰,先是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尖,然后从额头一直滑至下巴,一副想摸又不敢去摸的样子,可谓既是浪荡又纯情。
“你个小坏蛋,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顾修这会儿也渐渐感觉出乔书聆与平时的不一样了。
抓住她的手指,一点点放进自己的嘴里,眼睛盯住身上的人,胯部故意往上一顶,闷笑着回答:“男人这里大就可以,年龄不是问题。”
乔书聆感觉到下面某个硬起来的部分,一时脸上浮起一点茫然的情绪。
这不难理解。
毕竟就算现在的乔书聆再怎么放浪,但人生短短二十五载,真正的经验到底还是摆在那里。
与顾修这样打小就会一本正经耍流氓的家伙自然不一样。
俯下身子,觉得有些不舒服,身体微微上下挪动了一瞬。
顾修那里被乔书聆摩擦,只觉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双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起来,抬头咬住她的嘴唇,伸出舌头就开始在里面撵弄。
乔书聆起初虽然浪得直白坦荡,但这会儿被顾修压制着亲了一会儿,整个人又有些害怕起来。
不光脑子缺氧,连身体也泛起一阵陌生的燥热。
摇着脑袋想要逃离,顾修却不放过她,越发缩紧了自己的手臂,像是要将她的神智都一并吸干抹净。
乔书聆被弄到最后,双眼湿润都忍不住轻声呜咽了起来。
趁着顾修一个起身的空当,突然直起身子,脸色猛地一改,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眼中泛起猩红色的光,脸色不复起初的迷乱,而是带着仇恨的阴郁,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吧…”
顾修这时就算已经箭在弦上,但看见乔书聆这样的举动也不再有任何动作。
伸手掰开自己脖子上的一双玉手,半支起身子,抱住眼前的人,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安慰:“乔乔,是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乔书聆这会儿身上还有些微微的颤抖,手指紧紧握成拳头。
抬头茫然地看着顾修,好一会儿,才终于歪着脑袋,轻声喊了一句:“顾修…”
然后,下意识地靠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沉默许久,渐渐睡了过去。
顾修不知道乔书聆这时有没有想起自己。
她这一声“顾修”,喊的是自己的丈夫,还是那个暌违十数年的自己。
他抱着乔书聆的身体,只觉口中干涩无比,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以至于身下难忍的冲动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沈友庭这会儿才刚办了事从局里出来,打眼看见旁边路上停着那辆路虎。
走上来敲了敲门,看见里头的顾修,张嘴就问:“靠,你他妈个死禁欲,居然在这里跟漂亮姑娘搞车震!”
顾修皱着眉头回他:“滚。”
沈友庭又往里看了一眼,觉得躺在座位上那美女实在熟悉,仔细一回忆,不就是顾修这傻逼新娶的老婆乔书聆嘛。
咧嘴一笑,小声念叨:“卧槽,原来是合法夫妻玩情趣,恶不恶心啊。”
顾修没搭理他这一茬。
回头看了乔书聆一眼,沉声开口道:“今天张老虎的人把她给绑了,我刚带出来。”
沈友庭一听这话,立马愣了,挠着头发一脸吃惊地问:“张老虎什么时候有胆子跟你这儿撒野了啊?”
顾修伸手掏出兜里的打火机,想要拿烟,可想到乔书聆在,又马上停下了动作,面无表情地回答:“应该只是私人的过节,不过,那个绑她的女人喊了我三爷,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
沈友庭“唔”了一声,小声念叨:“应该不会吧,你媳妇儿又不混道上,就算听见了也没啥关系,倒是你家里那边,可千万别听见什么动静。”
顾修看着手里的打火机,眼神很是淡定:“他们不会知道的。上次淮州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沈友庭“